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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人體六根作用,都歸於本有的功能。六根的功能歸源於各主器官的功能;如肝主目、心主舌、肺主鼻、腎主耳,脾主唇、意主神。各器官的功能歸魄的神力,魄的神力歸第八阿賴耶識統轄。

因何魄的神力是在第八阿賴耶識統轄下?
請問當今有哪一位大師知道?
不要都已經自稱大師上人了
還一問便倒?
台灣四大山頭大概只有唯覺老和尚知道吧?
其他答不出的大師上人
請自行將山寨燒了去!!!


人問,趙州老和尚的禪心境界是什麽?我只講自己的理悟;是不論來人的想與相,心無分別。如果來訪的第一個人,當和尚問,你是不是來過柏林禪寺的時候;若回答,法中無我,不想再來,請大和尚開示;第二個人,當和尚問同一問題的時候,若回答,我已發菩提心,還想再來,請大和尚開示;第三個人,若問,本不想再來,願想還得來;來者有相無心,不來者有心無相;怎麽去把握?趙州老和尚不會回答吃茶去!吃茶去!吃茶去。而是會於心無分別中起悲生慈,將會產生另外一種禪心境界。

淨慧老和尚說到這裡
可是將以往大師所解的禪意
全都趴倒下去!



《大佛頂首楞嚴經》淺釋
淨慧法師

【大佛頂首楞嚴經卷十】

我現在最大的樂趣是一天能靜坐十幾個小時;再有時間就讀佛經,佛說法的境界太妙了;讓人一生受益無盡。有人問,一讀佛經就困是怎麽回事?原因有二;一是精力不夠集中或不能理解法義;二是佛經有護法神力,加持讀佛經的人,而一些人不能適應,經常讀就自然會清醒。

佛說,阿難應該知道,禪行定空突破想蘊區宇,進入行蘊區宇的人,日常生活中于睡覺時無有夢想,醒與睡都是一樣,保持恒長如一的清淨;心中覺得內裏一片明亮,如太空一樣寧靜,猶如晴空無有浮雲遮蔽;又沒有粗俗的影像和重大的塵事出現。雙眼一閉,不覺有身,不覺何處,不覺東西南北;只覺一句佛號綿綿密密。想蘊區宇可盡,而心念佛不盡。此時,要區別開,不要把心念佛號也誤爲想蘊而空掉。修淨土的人通過這裏無礙,而禪修密行之人,要特別注意,光知靜空,不知心念一路空下去,容易偏離正道。這就是古代聖賢說的禪不離淨和密淨雙修的法理原由。進入行蘊區宇的人,日常生活中,見山是山,見水是水;思維不去想山水之美,更不去想山風樹木、水清魚躍等事,即見即失,大腦不入印象,心中不留痕迹;如明鏡可照萬物,萬物蹤迹不留鏡中;隨因受照,隨緣空掉。一切過去的陳年往事,嗜好習氣都空不可見,唯見一精識靈真,自我的主人,住于軀體之內。有人問,這時的人是不是有睡無眠呢?可以準確的講,有睡有眠;眠是生理需要,只是身眠心不迷;閉目倦而無思爲睡,有知有覺;在睡的基礎上,大腦於瞬間鬆弛平緩,有覺無知爲眠。睡而入眠的過程清楚,心不起雜念而知念佛,爲不迷。進入行蘊區宇的人,內觀自己由業習牽引而生的根本,由接受業報而死的本元,從當下已經去掉遮蔽,逐漸顯露出自我真容。向外觀十二類衆生,結束生命和竭盡全力的求生欲願,雖然各類衆生有所不同,還不能徹底明白其中的圓通理性;但能觀知精識靈真是生命共性的根本開端和同生的基礎,猶如夜晚曠野無邊又廣袤無垠草原上生成的露珠,在早晨太陽照耀下閃閃發光,清靜無有雜擾;這一精識靈真在衆生體內是維護生命現象的根本,人身體的六根爲門框,有出有入;六塵爲門,可關可開;六根六塵相互作用,産生出入關開的現象;而沒有在表面顯現的精識靈真,爲連接門與框並保證正常出入關開主軸與穴孔。這就是禪行定空的人,進入行蘊區宇的境界。如果這一清靜如發光露珠一樣的精真本性,歸入本自清淨的法性海水中去,就一靜一切靜;牽引精真受生的一切業習消失,如波濤平靜,化爲無雜染不流動的靜水;達到這樣境界的人,爲行蘊盡。行蘊盡的人,可以超越衆生濁;衆生濁爲衆生此死彼生,彼死此生;生死不斷,流無始終;超越衆生濁爲,二萬至八萬劫之內逃離生死,不受人、修羅、畜生、餓鬼、地獄五道衆生相混淆的輪回生死。即使達到這樣的境界,自然智慧尚未顯現;是依幽深的禪定力,達到心識的安穩;仍然是以心外行蘊中的妄想爲根本。

佛說,阿難應該知道,禪行證得正心正定的人,貪求心已經停止,具有智慧的正心開始顯示作用,想蘊中的十類天魔已經無有可乘之機。證得此時的境界,色受想三蘊外魔已破;而行蘊妄計的內魔開始生起,立下十種外道計因。開始精細觀察引起無量衆生生死輪回動力的根本,特別是對人類的精細觀察。人生的根本內動力業習爲因,已經先於因來到世間,與之業力相適應的爲外緣;內因外緣和合才有人生。觀因察緣,每人的因行久遠幽深觀不盡,與之相適應的緣,蘊清觀察不到邊。精識靈體隨因緣入生死流,在三界內擾動而無序;對處於擾動而無序狀態中的精識靈體妄加計算度量的人,要墜入外道所執著的二無因論。一是本無因論。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觀察人的中陰身,一旦得人身後,強烈的求生欲全部破除;由欲求得身,變爲求長壽身。這時於定空境界裏,利用眼睛根性的八百功德;眼睛不是眼睛,是主持肝魄的神力,開竅於眼;根據禪行定力不同,神力觀察因緣時間的遠近不同;平常人只能利用眼睛的功能,只見眼前存在的物體,觀察不到無色形物體的存在和變化。由於魄的神力是三界産生,神力極至可見八萬劫以內的衆生因緣,神識隨業流轉和停靠的環節,都是這裏人死,那裏人生;但是,只能觀察到衆生輪回的地方,人生人,羊生羊,衆生各有生的規律與法則。而衆生的業報與地府裏如何轉化,掌控輪回的規律與法則,卻不能觀察到。八萬劫時間以外冥冥中存在的因緣,更不能觀察到。然後,根據觀察到的因緣,便有了自己的理解,妄下結論。認爲存在於銀河系內的一切衆生,神識的産生是無因自有,在宇宙中自然産生;一切衆生的形體也是無因自有,自然産生。由此計數度量得出的結論,從時間上講是抽象,從法則相對的內外兩重性上講是片面。所以,在心識裏消失了十方法界普遍存在的純正的絕對真理;即時間上前後無始無終,空間上有世間與出世間,於出世間無邊無際。這樣認識世界的相對時間與相對空間産生的生命現象,以及相對的生命現象的變化規律,就落入心外求法之道,迷失出世間的方向,惑亂不覺自有佛性。二是末無因論。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只能觀察生死現象,不能觀察生死的本質;即只觀察到外在因緣,觀察不到內裏因緣。見人自有生殖器官,就悟知人生人,鳥生鳥;烏鴉生來就是黑色,天鵝生來就是白色;黑色不是染料加工而成,白色不是水洗加工而成;天人、人是自然的直立行走,畜生類是自然的橫行。八萬劫來,這樣的現象已成規律,於世間不能改變。如果今天存在的身體形像走到盡頭,還是此死彼生。因爲觀自己神識在世間的生死輪回,見不到出世間的佛性;所以,根本沒有出世間成佛那一回事,虛空宇宙中根本無佛,佛是人心中的精神存在而已。這裏,這種人觀察三惡道衆生是由世間業報而生,天人與人是世間修行十善業而生,出世間的佛與菩薩是無量劫積累功德而生;從縱向的無量劫只見八萬劫這一個階段,從橫向的無際宇宙中只見世間;存在一定的階段性和片面性。從微觀上只知精識靈真的存在,而不知所以然的內在實質;如在顯微鏡下能見到細胞,而細胞內的質子,核子等遺傳基因與圖譜卻見不到,何況密碼的匹配融合,從宏觀上只知從中陰身到人身,再由人身到中陰身簡單的迴圈方式,而不知存在的所以然。根據局限的觀察和相對的所知,認爲今天人類所見到的世間一切物理現象,都是上天恩賜,自然生成,無因自生,無緣自成。而主觀否認善惡各有因果,業習各自感召,人與動物的自性相同,一切皆因緣成就。由此失去正知、正見、正覺,而墮落爲偏知邪見的外道,迷失出離世間的方向,惑亂不覺自有的佛性;創立了第一種外道的立無因論。有人問人與動物有什麽區別?生物學家的回答是,直立行走;哲學家的回答是,語言文字;我的回答是,道德信仰。

禪定證得正心正定的人,雖然天魔不得方便干擾禪行;而內心卻生起窮盡各類衆生生閉環根本的念頭。觀察生死因緣因縱向的無始無終而只能觀察某一階段;觀察精識靈體入生死流因橫向的無邊無際,而只能局限於世間。對處於擾動無序狀態下的精識靈體,暫時變化和相對穩定現象妄加計數度量這樣的人,要墜入外道所執著的四種普遍恒常存在的理論。一是窮心境性。這樣的人,在繼續禪行的定空中,內心知精識靈體和外部環境一切法性都是沒有生因而自然生成。定中神力能觀察到二萬劫以內的三界衆生所存在的生閉環現象,都是生有衆生相,死有中陰相;相無變化,蘊不散失。由此認爲這是恒常不變的規律,便産生了心常與境常的理論。二是窮四大元。這樣的人,在禪行的定空中,觀察人的身體和世間萬物,都是由地水火風四種大的元素所組成。四種大元素無論包含多少種類小元素,大小元素之間無論如何發生變化;但物性的本質不會變化,即物質不滅規律。證得這個境界,定中神力能觀察到四萬劫以內的三界衆生,無論如何生閉環,衆生的體性不滅。即人體滅時,肉骨歸於大地,水份歸於空氣中的水進入水迴圈,呼吸之氣歸於空中之風,體溫熱量歸於溫度,思維歸於識體精真,這些又都依時間與空間而存在,永遠不會消失;便産生了物質不變的恒常理論。三是窮盡六根這樣的人,在禪行的定空中,觀察人體六根作用,都歸於本有的功能。六根的功能歸源於各主器官的功能;如肝主目、心主舌、肺主鼻、腎主耳,脾主唇、意主神。各器官的功能歸魄的神力,魄的神力歸第八阿賴耶識統轄。無論人體如何變化,這種體性特徵作用的規律永遠不會變化。證得這個境界,定中神力能觀察到八萬劫以內的三界衆生,無論如何生閉環,心識功用都不消失,自然常住,不會因時間的變化而引起心識功用性質的變化,由此認爲這是恒常不變的規律,便産生了窮盡六根而識性恒常的理論。四是即盡想元。這樣的人,在禪行的定空中,觀察人的思維中想是如何産生的,本源是什麽?人體的生理更生和死無,如流水液態的流動性不能停止;雖然禪行證得正知正定的境界,對自己生死的想法已經達到永遠消失滅盡;但在理論上想是來源於自然;即來自於永不滅失的心識和生理的大腦。不知自性有識無想,源于自然又超越自然,具足無有極限的智慧。由此認爲識想是自然不變的規律,便産生了心識與大腦是恒常想的理論。由此失去正知、正見、正覺,而墜落爲偏知邪見的外道,迷失出離世間的方向,惑亂不覺自有的佛性,創立了第二種外道的立圓常論。一滅永滅,一些外道認爲這也是真常的。真常的自性不能用肉體定境來計度,修行過程中肉體的轉化和禪定不同境界只能說明是成就佛道的一種因。禪行深定時,肉體只是法喜充滿,到緣起緣滅時也必然留在這個世界。極少數身體弘化後身高縮小,或剩個指甲頭髮等也是留,根據修爲和願力不同而定。色身必須捨棄,極樂世界的蓮花報身,不需要這個肉身。肉身弘化掉是自然回到宇宙中去,把自己身體的能量釋放到宇宙中去,而不帶入極樂世界。但生天人道上的禪行人,肉身可以帶走,爲帶體成聖。

禪行證得正心、正定的人,雖然天魔不得方便干擾禪行;而內心卻生起窮盡各類衆生生閉環根本的念頭。用階段性和局限性的觀察,對處於擾動無序狀態下的精識靈真妄加區別,自己與他及其它衆生的計數度量,這樣的人要墜入有我法二執的四種顛倒知見,恒常相對存在的理論。四種顛倒知見是,自證一是得常他無常;二是國土無劫壞爲常,有劫壞爲無常;三是精識靈體爲常而身形無常;四是精識靈體向無色界升動爲常,色界以下色身的受想爲無常。相對存在的理論,是三界爲一體,在永生與更生相互對立中存在,一半是常住存在,另一半是無常存在。此理論存在的基礎有四種;一是觀妙明心。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內觀充滿妙意光明的精識靈真,遍滿三界內十方虛空,認爲清澈自然的虛空,就是究竟自在的神識性我。由此則推理,性我遍十方虛空,凝結于光明中不生不滅而常住。一切衆生于性我的光明虛空中生死無常;是衆生的無常相,又是衆生的無常性。二是不觀其心。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不觀自心,也不觀衆生,只觀察三界內十方國土,一部分在一定世間的劫數內,有成住壞空的小迴圈;不見在一定時間的劫數內,三界內的一切國土上都有成住壞空的大循環。由此認爲相對時間內,不存在劫壞的世界爲究竟的國土,性我居住在究竟的國土爲不生不滅的常住;反之,爲究竟無常的國土,衆生的無常性就應該居住在劫壞的國土。三是別觀我心。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不觀他人與其他衆生,只觀自己精識靈真,純淨清晰微妙的性質很難把握,猶如浮塵微小而飄蕩。在隨風力飄浮的流轉中,不能改變其性質。由此認爲我心即佛,佛即我心;身體可以隨時生死,而我心生不滅;心即性我爲常住,一切身命的生死都從性我流出,是客觀存在的自然現象;在相對的法則中,性我常住,身我無常。四是想知蘊盡。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觀深妙而蓄積具有流動力的精識靈真,靜止是暫時,流動是長期的。由此認爲精識靈真能隨定力的變化而流動,是常住不變;所以,舍色界以下色身的受想無常,上升無色界爲隨定力依識而住,乃至非想非非想。這種常住與無常相對存在的知見,墜落爲偏知邪見的外道,迷失出世間的方向,惑亂不覺自有的佛性,創立了第三種外道的相對存在理論。有人問,趙州老和尚的禪心境界是什麽?我只講自己的理悟;是不論來人的想與相,心無分別。如果來訪的第一個人,當和尚問,你是不是來過柏林禪寺的時候;若回答,法中無我,不想再來,請大和尚開示;第二個人,當和尚問同一問題的時候,若回答,我已發菩提心,還想再來,請大和尚開示;第三個人,若問,本不想再來,願想還得來;來者有相無心,不來者有心無相;怎麽去把握?趙州老和尚不會回答吃茶去!吃茶去!吃茶去。而是會於心無分別中起悲生慈,將會産生另外一種禪心境界。

禪行證得正心正定的人,雖然天魔不得方便干擾禪行,而內心卻生起窮盡各類衆生生閉環根本的念頭。用階段性和局限性的觀察;對處於擾動無序狀態下的精識靈真,在不同階段和不同位次中妄加計數度量;這樣的人,要墜入四種相對有邊的理論。四種有邊的分位是;三世分位;見聞分位;我他分位;生死分位。一是心計生元。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觀察過去世爲人時,精勤修行十善業,才有今世於禪行中知見精識靈真;過去世的啓修時間爲自有明心的邊際,即始爲有邊。現在世的心如川流水,不可止息,流向遠方。未來世的心還沒有到達,如流水後浪推前浪相續不斷,奔向時間無限、空間無邊的未來;即無終爲無邊。這裏的始是相對的,有邊落入有爲法;實則無始無邊才是無爲法,是絕對真理。這裏的無終也是相對的,是欲始對立而提出的無終,也落入有爲法中的無終;實則出世間無終才是無爲法,是絕對真理。二是觀劫生滅。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觀察衆生八萬劫以內的因緣。于時間上對八萬劫前衆生的因緣不能觀察見聞覺知,於空間上對八萬劫前衆生的生命起源不能觀察來自什麽地方;即是相對的無邊論。觀察現實中存在的衆生,雖然生命處於生滅法則中;但自然賦予各類衆生本能的繁衍生息不會停止;即是相對的有邊論。無爲法是中道了義,空於兩邊。三是計我遍知。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認爲性我能遍知一切人的因緣,一切人不能知于人中有這樣性我能覺知一切因緣的超人。由此認爲一切人永遠是人,不會得到性我的無邊心,只能是始生滅死的有邊心。這裏的關鍵是,這種理論否認一切衆生皆有佛性,一切衆生都可成就佛道,一切人的心都是可以變化的。這樣的人,妄自尊大,不知世間有無量菩薩住世,以平常人的相,說平常人的話,作平常人的事,用平常人的心行佛法。四是窮行蘊空。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觀察世間一切法則,都是相對而生,相對而滅,相生相剋;如有男有女,雲消霧散,金木水火土等。以其觀察到的所知所見,在心裏形成固定的統籌度量;即一切衆生都是一半時間活動一半時間休息;以此推斷,世間的一切存在,都是生與滅一體,生是滅、滅是生,滅爲無邊。所以,執著於空識,無有色身,不生也就無滅;以色界爲究竟常住。這種有邊與無邊相對存在的知見,墜落爲偏知邪見的外道,迷失出世間的方向,惑亂不覺自有的佛性,創立了第四種外道的立有邊論。

有人問什麽是三摩地,什麽是三摩提?二者都是禪定三昧中的境界,三摩地爲正定;是心平等,處於不爲外力所動的狀態。三摩提爲正心;是禪定攝心,心不放逸。有人問,修行禪定的人,證得正心、正定,爲什麽還墜落於外道偏知邪見?因爲修行禪定的人,證得的正心、正定爲世間智而有知見;未證得出世間自性智而無知見,於無知見中具足知見覺。所以,世間的正心、正定仍在有爲法中,一有計度就著兩邊而落入外道;如無計度,則一路空行下去,空行中念佛,才能出離世間,入無爲的定三昧中去。

有人問,怎樣看待社會文明?政治家的回答是,制度文明;制度文明來源於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我的回答是,道德文明;一切文明源于人心,心靈文明才創立制度文明;心靈文明源于信仰文明,人有信仰人生才有寄託和希望,才創造物質文明,創立精神文明。人若失去信仰文明就失去道德文明,也就失去了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的基礎,人類將受到物質文明反面的傷害,也將失去人生的價值。

禪行證得正心、正定的人,雖然天魔不得方便干擾禪行,而內心卻生起窮盡各類衆生生閉環根本的念頭,用階段性和局限性的觀察,對處於擾動無序狀態下的精識靈真,妄加執著於自己的知見,開始懷疑佛法中自己未知的知見,不能接受善知識的知見;咬住死理不鬆口,別勁九頭老牛拉不回。這樣的人對佛知佛見,用自己的寡聞管見妄加計數度量,要墜入觀心變化、觀心無證、觀心有證、觀心有無俱顛倒中去;然後,堅持自己虛談空論的顛倒知見,至死不改;如烏龜咬手指,死後都不鬆口,一咬到底。用自己的偏知邪見強詞奪理,妄想矯正惑亂正知正見。一是觀變化元。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觀察自己精識靈真,隨善業因緣流動的方面認爲是變化,前因後緣相接,連續不斷的方面認爲是恒常,覺知存在的方面認爲是有生,覺知不到存在的方面認爲有滅,生滅知見相互連續的方面認爲有增,生死之間相互脫離的方面認爲有減,覺知存在的各個方面認爲諸有,覺知不到存在的方方面面認爲諸無。不能全面的、系統的、了義的、究竟的觀察精識靈真的內含實質,只以片面的空虛之理並帶著有色眼鏡遍觀法性再主觀加以辨別,形成矯亂的偏知邪見。如果有人前來求法,不論求法人求問什麽題目,都用一套理論作答;即我觀是生,也是滅,也是有,也是無,也是增,也是減。任憑千言萬語來,我只一語去。讓所有的求法人,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對所求解的佛經章節語句統統忘掉消失,被輕談虛說的暈頭轉向,不知所措。而這樣的人,還洋洋得意,認爲自己證悟的理論高深莫測。現今時代,這樣的人大有人在;閉了幾年關,讀了幾本佛經,形成了自己的知見,便天下第一;能把前去請法的明白人給說糊塗了;還說最快七天,一般一年,最慢三年,保證讓人立地成佛。我只講現象不對任何人,只是千萬不要自誤再誤人。佛住世時有快速成就、立地成佛的人;但是那是個例,而且是乘願再來的大因緣者;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此。二是諦觀無證。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對覺知存在的精識靈真方方面面都無所證得,似空似無;似空無所有,似無就是虛。認爲禪行的最高境界就是虛無,一切無所有。如果有人前來求法,不論求法人求問什麽題目,都圍繞著一個無字作答,說盡虛空遍法界最終歸於虛無,修行人最後結果一切無所有,連身口意都無所有。對其他的法義,無所言說。三是諦觀有證。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對覺知存在的精識靈真各個方面都是諸有,一切修行人有修有證,有證有得。如果有人前來求法,不論求法人求問什麽題目,都圍繞一個有字作答;說盡虛空遍法界都圍繞諸有而存在,修行人最後結果也歸結爲諸有。對其他的法義,無所言說。四是諦觀有無。這樣的人,在禪行定空中,對覺知存在的精識靈真,既觀到有證的一面,又觀到無證的一面。這時的境界,如一顆大樹,只見其枝葉繁茂,不見主幹挺拔。只見自心存在的兩重性,不見自心存在的實質性,還是在心外的相想之間打轉轉,不知捨棄想與相,向內繼續求,出世間才見真性我,三界之內是假性我。這種不顧正知正見的法性,用自己所觀察知見強加於人的理念,墜落偏知邪見的外道,迷失出世間的方向,惑亂不覺自有的佛性,創立了第五種外道的遍計虛論。現今時代有的人,無修無證,見誰靜坐禪行,就說是外道。對佛法中由禪定引發的極少數人的外道現象,不能正解,就一刀切,妄下結論,就一句四字洪名成就正法,其餘都是外道。這樣的人很可怕,不讀三藏十二部經,唯讀一本經;然後就以偏概全,只見一斑,不見全貌。這裏不是哪位法師講法有什麽過失,而是一些人無有智慧,斷章取義,理解片面所致。

禪行證得正心、正定的人,雖然天魔不得方便干擾禪行,而內心卻生起窮盡各類衆生生閉環根本的念頭。用階段性和局限性的觀察,對處於擾動無序狀態下的精識靈真,內有因力,外有緣力,無有靜止,如水一樣流動現象,妄加計數度量。認爲精識靈真必須依附體而存在,才能使其靜止;否則,流動不止。不知出世間諸佛菩薩可以化身成就,完全可以達到離體而存在。由此墜入身死後有相的知見中,以知見顛倒産生行顛倒。在世間開始修煉身體,千方百計保持健康,達到長生不老;還說有色身才能有性我的存在,無色身,性我無法存在。或住於禪定精識靈真圓融遍含三界國土的境界中;還說是因爲有色身的禪定,才有定的境界;離開色身的禪定,將無有定的境界。或認爲色身即性我,性我即色身;還說性我在色中,色在性我中;色身隨性我,性我隨色身,二元往復,無法分離。相互依存,相續不斷,保持色身與性我二元結構的生命體,永恒存在於宇宙中享樂。以這種知見計數度量色身死後性我與更生的色身迴圈,色受想行中各有四個迴圈,四個迴圈重復往來,可産生死後十六種色相。以此計數度量,精識靈真中也有相對存在;即具足一切煩惱,又具足一切菩提;二種性質同時存在於一體內,相互對立,又相互依賴;既不能完全徹底的證得清淨佛性,又不能完全徹底的斷除濁惡煩惱。由此産生宇宙中無佛道可證,佛只存在於心中;只有永恒的天堂,天人享樂無盡的天福。這種死後有相的知見,迷失出世間的方向,惑亂不覺自有的佛性,創立了第六種外道的五蘊中死後有相心顛倒論。

有人問,您講《楞嚴經》爲什麽不講楞嚴大定?得楞嚴大定還有五十種五蘊魔嗎?楞嚴大定全稱應爲首楞嚴三昧,首楞嚴應爲一切畢竟而堅固;楞嚴定爲見知佛性。得楞嚴定的人,才能具足徹底降伏魔王的威力。得楞嚴定的人,只有十地以上的菩薩才能證得;因爲,只有十地菩薩才能知見佛性,但還不能了見佛性。楞嚴定的境界爲心如虛空,一切無礙,了知一切衆生心三世無礙,知一切禪定解脫門,具足無量神通和無礙智慧。十地以上諸菩薩,依此楞嚴定的威神之力,可入地獄、餓鬼、畜生乃至諸魔、諸修羅道中去,隨緣現鏡臺,爲其說法,化度衆生。現在諸位明瞭《楞嚴經》,不等同于楞嚴定;所以,沒有講。五十種五蘊魔未盡的人,未得楞嚴定,還相差幾大阿僧祇劫那麽長時間距離呢!

禪行證得正心、正定的人,雖然天魔不得方便干擾禪行,而內心卻生起窮盡各類衆生生閉環根本的念頭。用階段性和局限性的觀察,對處於擾動無序狀態下的精識靈真和已滅除的色受想,妄加計數度量;這樣的人墜入身死後無相的知見中;以知見顛倒産生行顛倒。在世間,自知色蘊已滅,身心於六塵無有執著,因無所立;又自知想蘊已滅,意識於財色名食睡無有執著,心無所束;又自知受蘊已滅,與色蘊和想蘊不能形成連續的組合,欲望需求的內動力消失,把身體的能量轉化分散於各器官中去,形成身空、意空的禪定境界。雖然身體有生理現象,但在世間覺得再無生存的意義,把身體當作行屍走肉,與草木相同。不知是禪行中身體狀況進入轉型期,五蘊不盡,禪悅未起;如再精進前行,待五蘊盡時,身體自然生起法喜;這時才知老天和父母恩賜的身體寶貴,既可禪行喜樂,又可禪行證得無上佛道。而不知老實禪行,妄起禪機的人,這時認爲,人生有身體時,都無所得;更何況死後再有的身體又能怎麽樣呢!根據禪行境界的當下實際狀況,反復比較,生前死後所得諸身,都空無所得,心如死灰。在色受想行四蘊中,各有生與死二種空無所得相;並以此推論,佛法中的常樂我淨和因果等一切,都是人一說而已,實際是空無所有,只是有名無實的理論。當劫來臨時,人與萬事萬物都歸斷滅,不復存在。由此産生的生前死後都空無所得的斷滅知見,迷失出世間的方向,惑亂不覺自有的佛性,創立了第七種外道的五蘊中死後無相心顛倒論。

禪行證得正心、正定的人,雖然天魔不得方便干擾禪行,而內心卻生起窮盡各類衆生生閉環根本的念頭,用階段性和局限性的觀察,對處於擾動無序狀態下的精識靈真,知行蘊未盡;在行蘊存在中,用已滅的色受想的無,來破自己禪行中行蘊的有。這種心外妄自計數度量有無知見的人,認爲身死後精識靈真處於似有似無狀態,墜入知見顛倒産生的顛倒理論的外道中去。在色受想三蘊未破前,在禪行中只有色有受有想;由於三蘊已滅,在禪行中觀精識靈真被行蘊所遮蔽,顯現似有似無,動而不止,似無還有的狀態。由此知見,對色受想行四蘊範圍內,由前觀後,由後觀前,反復觀察,觀察到極點;得出了似有色受想行,似無色受想行,八種似有似無蘊相的結論。對色受想行四蘊,隨便用一蘊來解釋身死後的精識靈真處於什麽狀態時,都會說有還不能清楚的知見,說無還清楚的知見確實存在。又以此知見推理處在行蘊中的精識靈真,流動變化,擾動無序;佛法認爲這裏有真我自性的存在,是謬誤的以訛傳訛。並以此爲根據,心中生起通達宇宙萬法的理悟,認爲一切法則、衆生、萬物,都是有而無常,無常有暫有;最後歸結於似無還有,似有還無,虛虛實實,根本沒有把握的措施和方法。由此産生的似有似無的顛倒知見,昏茫而不著邊際,走入無道可尋,沒有出路的絕望境地。迷失了出世間的方向,惑亂不覺自有的佛性,創立了第八種外道的五蘊中死後俱非心顛倒理論。

禪行證得正心正定的人,雖然天魔不得方便干擾禪行,而內心生起窮盡各類衆生生閉環根本的念頭。用階段性和局限性的觀察,對處於擾動無序狀態下的精識靈真,最後的歸宿是什麽,妄加計數度量。這樣的人,墜入人身、欲界天人身、色界一禪欲盡天人身、二禪苦盡天人身、三禪極樂滅天人身、四禪極舍滅天人身、無色界四空天識滅處七種生命結束後,精識靈真的最後歸宿,在宇宙中也隨之消失,不復存在。認爲精識靈真只能是依附於有色體無色識才有,體無識滅時,哪里還有精識靈真的存在。特別是根據禪定境界的變化,觀察欲界、色界人與天人,生命結束後的精識靈真一少部分進入無色界,大部分精識靈真不知去處,認爲斷無滅失;同時,觀察無色界因定力消失識滅後也不知精識靈真的去處,也認爲斷無滅失,這樣的人,只觀察人天的精識靈真,觀察不到地獄裏的精識靈真存在與輪回的狀況;同時,又很難觀察餓鬼與動物精識靈真存在的狀況。這樣的人,只觀察三界內的部分精識靈真的存在狀況,觀察不到三界外十方佛刹衆生的精識靈真的存在狀況和諸佛菩薩自性存在的狀況。由此有限計數度量産生的於後後無知見,迷失出世間的方向,惑亂不覺自有的佛性,創立了第九種外道立五蘊中死後斷滅心顛倒論。

禪行證得正心正定的人,雖然天魔不得方便干擾禪行,而內心生起窮盡各類衆生生閉環根本的念頭。用階段性和局限性的觀察,對處於擾動無序狀態下的精識靈真,認爲最後的歸宿爲身死心不死,心念相續不斷。對此妄加計數度量的人,墜入外道的五種不來不往知見中去。即五種涅槃爲,一是以欲界六欲天天人的天福正報,光明清淨,心生愛慕,爲究竟涅槃的境界;二是以一禪天的離生喜樂,苦惱不逼,天福享樂無盡爲,究竟涅槃的境界;三是以二禪天的定生喜樂,憂愁不逼,天福享樂無盡爲究竟涅槃的境界;四是以三禪天的離喜妙樂,極大喜悅,得大隨順,天福享盡爲究竟涅槃的境界;五是以四禪天的舍念清淨,苦樂雙亡,三災不及,不受輪回,不見生滅天福享樂無盡爲究竟涅槃的境界。這是由於衆生長期迷妄顛倒,初見清淨喜樂,願力不遠,念力不足,誤把有漏天的安穩殊勝妙樂,爲生死煩惱解脫所依的淨土。在這樣境界的誤區來回打轉轉,不能突破,還妄爲自己證得無上佛道的究竟果位。由此有限計數度量産生的於後後有知見,迷失了出世間的方向,惑亂不覺自有的佛性,創立了第十種外道立五蘊中五現涅槃心顛倒論。

以上十種禪行正心正定的人,都是在行蘊區宇裏,把行蘊中出現的境界與貪求心交織在一起,相互作用下出現的理悟知見。由於衆生頑固迷劣,自不量德,遇此境界現前,不能心轉因緣,還自受迷惑而不覺知,自言證聖,大妄語罪過成立,待天福享盡時,必墮無間地獄。法會中的衆弟子,要遵佛教誨,在佛入涅槃後,特別是末法時代,要弘傳此經,開示衆生明白此經法義,正心修行,不讓自心內魔自起,造作無量深重罪孽,墮落無間地獄。而要保護依法修行的戒體,去除因境界傳出的消息而産生的偏知邪見。教其正行,身行正道,心行正見。開示佛法覺海中真實義理。在精進於無上佛道中途的禪行人,不遭受走向枝梢和誤入歧路帶來的苦報。要教化衆生有廣大心,發菩提心;不要心有祈求,目光短淺,得少爲足;以成就大覺法王爲終極目標和出離世間的指南。

佛說,阿難應該知道,禪行正定的人,行蘊區宇已破,行蘊已盡。這時,在禪行境界上,所觀察到的諸世間法性幽深清淨,和諸世間衆生生滅共同所依及呈現生機的根本,即處於擾動狀態下的精識靈真,於忽然之間毀壞,被完全的破壞掉;如失去總綱的網,沈入水底不見蹤迹;又如圓大的物體失去紐柄,用手無法把握。與無量衆生的宿業因緣,如深細很難摸到的脈搏,感應似懸浮搏輕,又感應似脈絕無搏。然後,禪行正定中,新的境界現前,進入識蘊區宇。出現於心安穩,如如不動,似不來不往的境界;自性中顯現出的智慧,如漫漫長夜中迎來了東方黎明的曙光,並很快聽聞雄雞報曉的啼鳴。這時,內心的智慧,在身體上的表現爲,六根形同虛設,靜如止水,不再賓士放逸。內心的智慧與清淨的身體相互吻合在一起,雖有六根對應的六塵,但根塵不偶,根轉塵境,塵不入根。再用深遠通達的智慧,觀察各類衆生得生受命的根本因緣。在觀察中發現,如果各類衆生不受根本因緣的業習感召,于三界諸天同樣可以持戒修行,獲得身心清淨,不入輪回;觀察清幽的法界,妙秘的法性。這樣的境界,就是識蘊區宇。這樣的人,六結已解,一巾尚存;於衆多因緣的感召中,已經不著兩邊,獲得中道;六根在禪定力的作用下,消減魔力,磨合功用,達到眼耳鼻舌互爲相鄰又互相通,功用互換又自主功用的清淨狀態。這樣的人觀三界清淨的十方世界與自己清淨的身心一樣,如無瑕疵的晶瑩琉璃,內根清淨,外境明澈。禪行正定的人達到這樣的境界,可以破識蘊區宇,識蘊已盡;超越命濁。命濁爲無量劫力,受無量生積累的習氣,在有同有異、異同一體狀態下作用於識,識隨命轉;既表現爲一人一習性,萬人個不同;又表現爲受業習牽引而感召的不同形態的六道衆生。如果回過頭來,反觀識蘊區宇境界的根本因緣,仍然是處於似有似無,虛幻不實,以顛倒爲本的妄想之中。

佛說,阿難應該知道,禪行正定的人,已經窮盡諸行蘊區宇裏禪行的定空境界,進入識蘊區宇。在識蘊區宇裏,還有精進禪行,求得回歸本元。因爲,雖然識蘊裏的業習已經滅失,寂滅的境界現前;而與出世間寂滅爲樂的境界相比,真精妙明的功德,尚未圓滿。這樣的人,身心清淨,六根功能互用,能覺知世間諸衆生之間雖然形體不同,而有相通的晶瑩發光的識體;這個識體既圓融無礙,又是生機滅存的根本。在這樣的境界裏,如果認爲這個識體不能獨立存在,必須有所依附,歸位於有體,才是常住之因。對這樣境界作殊勝理解的人,還沒有證知出世間的常住無因,把三界的常住之因當作識體與色體的和合因緣,而有所執著。這樣就與執著冥諦的外道成爲伴侶;外道的冥諦爲長生不老才是人的究竟所歸的地方,這樣會迷失無上佛道的菩提路,失去已經證得的正知正見。禪行正定的人,一旦在識蘊區宇裏落入邪見,唯有值佛住世才能救度;否則,一言難入其聞,無人能度。這是識蘊區宇裏生出的第一種邪見,妄立色身常住,而心有所得,成爲自己追求並要達到的果位,違背並遠離本自圓通的佛法,與出世間常住的不生不滅南轅北轍,背道而馳。本來可成爲佛子,卻因妄執成爲外道種子。

禪行正定的人,已經窮盡諸行蘊區宇裏禪行的定空境界,已經滅除諸習氣,寂滅的境界現前;而與出世間寂滅爲樂的境界相比,真精妙圓的功德,尚未圓滿。這樣的人,如果以爲證得這樣的境界,就達到了自己所追求的果位,觀三界如閱覽自己的身體;又觀諸世間一切衆生,都是從自己識體中一一類出,輪回流動不止。對這樣境界作殊勝理解的人,會墜入邪見能現這樣色身,也能現那樣的色身,並執著於現身大自在的、大我慢的、可現無邊衆生的外道爲伴侶。這樣會迷失無上佛道的菩提路,失去已經證得的正知正見。這是識蘊區宇裏生出的第二種邪見,妄立有能力作爲心,以虛妄能力成就虛妄的事相,妄爲證得聖果,違背並遠離了本自圓通的佛法,與出世間的不生不滅相背離,生到色界外道所居的大慢天,成爲我能遍圓的外道種子。

禪行正定的人,在行蘊已盡的境界裏,如果認爲證得這樣的境界,就達到了自己所追求的果位,並且有相應的國土爲歸宿和依止的地方;還懷疑自己的身心是從這個國土的識蘊中隨願力化現所産生,十方虛空也是從這個國土的識蘊中生起安立。既然世間一切都從這個國土識蘊中生起,所彰顯無際爲虛空,所流地爲世界,就以三界作爲自己所證真實存在的常住身,並把這個境界理解爲不生不滅。而實際所證的境界是,識蘊未破,還在生滅法中,只是提前妄計爲常住;自我狂惑爲不生不滅,也妄迷於不生不滅;安穩的執著於已經沈迷的虛妄不實的境界。對這樣境界作殊勝理解的人,會墜入邪見以識蘊爲常並執著色身常住的自在天魔王波旬的伴侶。這樣會迷失無上佛道的菩提路,失去已經證得的正知正見。這是識蘊區宇裏生出的第三種邪見,妄立識蘊爲常,妄依大自在國土色身爲常,妄爲證得聖果,違背並遠離了本自圓融的佛法,與出世間常住的不生不滅相背離,生於欲界大自在天,成爲顛倒知見的外道種子。

禪行正定的人,在行蘊已盡的境界裏,如果認爲境界裏的所知所見,是自己的識蘊,盡虛空遍法界,圓融無礙;並依此知見妄立因緣,妄自推理邪解,認爲一切草木也是自己識蘊中的産物,雖然不會說話,也有它們的交流方式,與人一樣懷有情感,還認爲人與世間的動植物同出自然法性,生命的根本都是識蘊。所以,人與草樹沒有什麽兩樣。還認爲草樹枯死後,識蘊不滅,可以轉化爲人;人死後識蘊不滅,也可以轉化爲草樹。雖然對情的表達方式不同,但都有知;如草樹也有雄性和雌性,也有花粉的異性傳播配合,才能産生新的種子,由種子再去繁殖。這裏只把人與草木異性繁殖方式簡單化,認爲人與草樹一樣有情;混淆了人是由業識因緣感召而生;草樹是罪識被神力震碎爲漸後,由主草主樹等不同的神,賦予器世間一切物質的能力屬性。在識蘊的遮蔽下,不能了見徹見宇宙間奧秘根源;只能憑事物的表面現象而無根據的推理選擇,就妄斷爲遍法界普遍存在的真理;並以此確立自己的知見。對這樣境界作殊勝理解的人,會墜入邪見似知而實無知,還執著無知,以被稱爲避去、有軍的兩種外道爲伴侶。用自己虛妄執著的假明白、真糊塗的世間一切有情的知、見、覺,把自己引向識蘊中的死胡同;迷失無上佛道的菩提路,失去已經證得的正知正見。這是識蘊區宇裏生出的第四種邪見,一切草樹有情的虛妄知見,還把境界中出現謬誤知見妄爲證得聖果,違背並遠離了本自圓通的佛法,與出世間常住的不生不滅相背離,成爲顛倒知見外道的種子。

禪行正定的人,在行蘊已盡的境界裏,把識蘊未盡的境界誤認爲是圓融無礙的自性,並把六根圓融的功能互用,和自己證得的大隨順融會貫通爲一體,便圓融的化現出世間一切現象。以此圓融造化之理,對祈求得到光明的人,便可示現出大火炬,照亮十方;對喜樂得到清淨的人,便可示現出一潭清水靜而無聲;對欣愛得到遊動的人,便可示現出習習涼風,爽而不吹;對心願觀塵寧思的人,便化現晴空靜室,空曠神怡。總之,可以化現出滿足不同的人喜歡得到或崇尚的事物。把這些識蘊圓融化現出的六塵影事,誤當作自性圓融的因緣,妄作常住殊勝理解。這樣的人,會墜入邪見,以大龜氏和婆羅門的外道爲伴侶,用這種化現出萬事萬物的識蘊圓融,對事物本身是無生,可隨時隨地隨因緣而滅;而卻把化生執著爲能量的自然生。由此迷失無上佛道和菩提路,失去已經證得的正知正見。這是識蘊區宇第五種邪見,執著受人崇拜,心迷戀於物理造化,以妄求妄,騎馬找馬,還妄圖冀求得到聖果;違背並遠離了本自圓通的佛法,與出世間常住的不生不滅相背離,成爲執著顛倒化現的外道種子。

禪行正定的人,在行蘊已盡的境界裏,把識蘊未盡的境界認爲是圓融無礙的自性,妄自計度推理,認爲光明充滿的虛空,才是常住而不生不滅的地方,又是宇宙中萬事萬物生成、變化、存在的地方。以形色身體的永遠滅失,僅以識蘊常住爲歸宿和所依止的地方。對這樣境界作殊勝理解的人,會墜入邪見,誤把無依無歸的以識蘊存在的無色界四空天當作有依有歸的清淨國土,以非想非非想天的虛空之神爲伴侶。從而迷失無上佛道的菩提路,失去已經證得的正知正見。這是識蘊區宇第六種邪見,執著四空天虛空爲圓融心識常住的國土,成就了依空而住的心願,卻亡失了本可證得出離世間的聖果。違背並遠離了本自圓通的佛法,與出世間常住的不生不滅相背離,成爲執著於斷滅的外道種子。

禪行正定的人,在行蘊已盡的境界裏,把識蘊未盡的境界,認爲是圓融無礙的自性已證常住,便加強對色身的修煉,再留住固有色身的常住;把識蘊與色身結合爲長生不老的有識之體,與宇宙同存,永不逝去。對這樣境界作殊勝理解的人,會墜入貪求色有長存而又不能長存的偏執邪見中去,以無比長壽仙人爲伴侶。從而迷失無上佛道的菩提路,失去已經證得的正知正見。這是識蘊區宇第七種邪見,執著識蘊爲立命的根本,貪求色身長生的固形長壽爲聖果報;因而成就了與長壽仙人一樣的有勞有酬天樂果報。違背並遠離了本自圓通的佛法,與出世間常住的不生不滅相背離,成爲於執著壽命虛妄延長的外道種子。

禪行正定的人,在行蘊已盡的境界裏,觀察識蘊是一切衆生生命的根本,可以相互輪回通用。就是認爲一切衆生都有識性,喜生懼死;又都內有欲望,外有滿足貪求的條件。在這樣的境界裏,見法界有縫隙可以利用,抓住機遇便可留住身形識體,得到客塵環境條件的享樂與滿足。如果人沒有生命,再好的環境條件也與己無關;還不如生命存在一天,就享樂一天。由此心裏産生恐其身體消損,懼其命滅,對塵世享樂盡失;便於此時,利用證得的識蘊圓融神力,於虛空中變現出蓮花宮殿,廣化奇珍異寶,多增妖豔美女,恣情縱欲,放逸其心。對這樣境界作殊勝理解的人,會墜入妄以識蘊真常而實相不是真實的偏知邪見中去,以結縛和我所作之類的天魔爲伴侶。從而迷失無上佛道的菩提路,失去證得的正知正見。這是識蘊區宇第八種邪見,執著邪思,貪縱欲心,妄以識蘊的塵勞享樂爲證的聖果。違背並遠離了本自圓通的佛法,與出世間的常樂我淨相背離,成爲執著顛倒欲樂的天魔種子。

禪行正定的人,在行蘊已盡的境界裏,對於一切衆生生命輪回的根本因緣,已經觀察明白,是由貪求造作的顛倒妄習所自我感召。在這樣的境界的觀察中,可以辨識怎麽修行是聖道,怎麽造作是凡夫;在取捨的疏密中抉擇,去僞存真;知因與果之間相互酬勞,因作果,果又爲因,迴圈不止,報應不爽。這時,唯依精進,真修實幹,以求證得聖果,於三界中不生不滅,常樂我淨。由於只知自己修行證果,而沒有發起清淨的菩提心,上求出世間的唯一佛乘,下生願心救度衆生。只見世間諸苦相逼,爲了斷集中而來的生死煩惱,而又集中全部精力修行,以求達到滅掉諸苦,於生死煩惱中解脫出來,而證得道果。一旦達到了所求證的目標,就不再精進,開始休息,享樂天福,得少爲足,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更不求繼續修行,上報佛恩,下報衆生恩。對這樣境界作殊勝理解的人,就墜入定性聲聞,即鈍根阿羅漢;如果是不能聽聞佛法,開啓智慧,就停留在四禪天,與無聞比丘或增上慢的天人爲伴侶。迷失無上佛道的菩提路,失去證得的正知正見。這是識蘊區宇第九種執著離苦得樂的知見,雖不是外道;但最終定力消失,天福享盡時,與無色界的外道仙人果報一樣。違背並遠離了本自圓通的佛法,與出世間的常樂我淨相背離,成爲被空束縛的種子。

禪行正定的人,在行蘊已盡的境界裏,如果三界內證得身心圓融,生死往來無礙,對清淨諸法性覺悟明瞭;在寂滅的法界空性中,不去繼續精進禪行,求得出離三界;而是繼續探求深空妙理。不把法界的深空妙理探求明白,就以此爲常樂我淨的國土;而不發清淨無爲的菩提心,上報佛恩,下報衆生恩。講到這裏,奉勸諸位要讀誦《心經》,要明瞭此法界是佛爲度脫衆生安立的道場,不是任何人享樂的終點,只是暫時停泊的港灣。必須發菩提心,成就自性的國土,才是了義究竟。對證得這樣境界作殊勝理解的人,如果值佛住世就墜入爲緣覺,如果不值佛住世就淪爲獨覺。以色究竟天的辟支佛爲伴侶,享樂天福,探究法理;如果出離三界,了見佛性後,法理自明;否則,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因而迷失無上佛道的菩提路,失去已證得的正知正見。這是識蘊區宇第十種執著探求自心和法界的妙理,成就清淨光明的世間極聖果位。雖不是外道,但天福享盡,定力消失時,還要墜入輪回之中。所以,違背並遠離了本自圓通的佛法,與出世間的常樂我淨相背離,成爲三界內接受不到法化的圓滿天福的種子。

以上十種禪行正定的人,都是修行至中途,因出現善境界不知棄舍而空掉法理,而是妄自貪求執著,脫離正修,産生偏知邪見,並受其迷惑,得少爲足,小富則安。究其根源,都是由於識蘊區宇雖然習氣滅失,而習氣之根未除;一旦機會成熟時,貪求習氣又現,與識蘊相互作用,才産生各種不同天人的位次。衆生習氣頑固,心昧愚迷,又自不量德,遇到善境界現前,各有所愛,各取所愛,各執所愛,貪求的習氣迷惑心智,在各自喜樂的不同天體上休息享樂;還妄自認爲證得了究竟,回歸到清淨的國土;自言功德圓滿,已證無上佛道,大妄語罪過成立。一切外道邪魔天福享盡時,受業感召,墮無間地獄。聲聞緣覺停留在天福享樂上,不再繼續增加功德,不再精進修行。法會的衆弟子,要存救世的慈悲心,秉承佛度衆生的願力,將此楞嚴修行方法和解脫之門,在佛入涅槃後,特別是末法時代,要廣泛流傳此經,開示衆生,覺知佛法義理,不讓天魔毀壞禪行正修,也不讓內魔自毀菩提。保護、安撫、哀告、救度諸修行人,讓諸修行人及時自覺消息,去除邪見因緣,保持身心清淨,入佛知見,依法持戒修行,從開始啓步就發心有遠大目標,不貪小利小善境界,以至中途不迷失方向,不走向歧路。

有人問,人生爲什麽會有很多失敗?從有爲法上講,成功的同時,相伴生的就是失敗。道家講,無爲而治,順其自然;就是不人爲的求得巨大成功,也就避免了人爲的巨大失敗。從無爲法在世間上講,一切無爲蘊于有爲之中,把有爲的重心空掉,産生圓融的無爲;根本就沒有成功,哪里來的失敗!如不倒翁,沒有重心,又都是重心。有人問,您是成功者,還是失敗者?我沒有成功,自然也就沒有失敗;如果爲隨順世間,我做人是失敗者,認識自我是成功者。在無量的失敗中,唯一的成功是,坐在家裏,認識自我。如果誰再問我,怎樣才能成功?我只會講,成功在於當下,在於找到回家的路。

佛說,破除上述五十種五蘊魔的修行法門,是過去無量劫中的無量諸佛,深心修行,開悟智慧,證得無上菩提道的修行法門。如果修行人,破除識蘊區宇境界,自性的功能作用則會顯現,在禪定三昧中,不受諸根的限制,自性出離三界,入菩薩乘,一路精進修行下去,直至證得等覺菩薩的金剛乾慧。在修行菩薩道的過程中,自性中圓明的智慧,精心的福德發揮作用;如透明清澈的琉璃寶器內含有的寶月,明瞭如故。就這樣按照次第品位逐步超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四加行、十地菩薩,達到等覺菩薩品位,成就佛的無上妙寶莊嚴。佛有無上妙莊嚴三德,即報身智慧德,法身福報德,化身無礙解脫德。自此功德圓滿,本覺合一,超然於宇宙中,常樂我淨。

佛說,破除五十種五蘊魔事的修行方法,是過去無量諸佛在因地修行止觀時,妙覺觀照,清析辨別的微細魔事。用世俗的話講,是無數過來人於無量長時間內總結出來的顛覆不破的真理。告知後來人,一旦有魔境現前時,能夠熟悉的認識覺知到;然後將貪求執著的心垢清洗除掉,恢復清淨的身心,勝境不作聖解,就自然遠離魔事,內魔不起;從而不能落入邪見。如果身心中的五蘊魔事消失滅淨,天魔自然被自性清淨光摧毀身形,震碎宮殿;大力鬼神都魂飛魄散,失去神力;魑魅魍魎諸小鬼銷聲匿迹,不敢複出。在成就無上佛道的修行路上,再無得少爲足、乏力休息、下劣貪求、執著善境、心迷身悶等事;而是勇猛精進,直奔大涅槃城。

佛說,如果在魔法時代,由於衆生業力轉重,愚癡無智,根基鈍劣,不修靜坐禪行,當然不知也不能辨別禪定中的各種魔事。再有,不讀誦佛經,不聽聞法師講法,更無法知道佛於法會中所說破除邪見與魔事的法門。雖然有部分人,喜樂修行禪定,求得解脫,難免遭遇邪見與魔事的干擾。還有,對末法時代的諸修行人,一定能誦持楞嚴咒;對不能誦持的,要寫於禪堂或戴在身上。只有這樣作,金剛藏王菩薩及其眷屬,才能日夜護佑道場,保證不給一切諸魔機會干擾破壞。法會衆弟子,要恭敬此經如十方諸佛一樣,依法修行,用身體禪行正修,作好最後的垂教示範,讓正法久住於世。

這時,阿難聽聞佛開示後,頂禮讚歎!同時向佛請法說,一是五蘊相中有五種妄想,爲根本想心。爲什麽都以妄想心爲根本?二是要滅除妄想心,是一次滅除,還是逐漸滅除?三是五蘊有無邊際?請佛慈悲,既開示法會大衆增長智慧,又爲未來世衆生作修行成就的法眼。

佛說,衆生自性,本自具足福慧,不受生死和塵世諸苦,乃至三界虛空也無法留住。可是,無始劫來,都是因一念無明妄動,造作諸業,受業習召感,才感召有情世間和諸器世間,不同因果,不同報應。衆生于諸世間,妄失本性,流轉生死,迷頭認影,無法出離。於妄想顛倒中,不知、不見、不覺自性的存在,而去執著虛無實義的因緣;講虛無實義的因緣,是針對因緣無常而言。在心裏充滿欲望和貪婪的狀態下,爲得到物質和精神二方面的奔忙造作,費盡心機,巧弄手段,在世間相對的法則中埋下了因緣的種子,成爲迷因戀緣的人;這時,還不承認因是自己創立的,緣是對因的回應,緣又是因的開始;還自認爲因緣是自然的隨機産生的。就如衆生所處的時間與空間,表面上無法選擇,完全是自然因緣産生,而實際也是由衆生造作的業習幻化而生,以妄心和顛倒知見算計度量所幻生。時空如何幻化;時間是人爲算計設定的,有不同的計算單位。衆生自己佔有的時間是相對的;而禪行入定真空的瞬間,不覺時日或無時間的概念;簡言之,此世界時間是相對存在的,佛國土的時間是人爲強加的;既是強加的,也是無限的,單一的,無爲的。空間是根據衆生業習的不同,空間的存在也不同。此世界所處的空間也是相對的,是星球之間磁引力不同作用下的空間;在距離星球以遠的外太空中,空間處在另外一種狀態;在銀河系內的太空中,都是處在什麽狀態,佛對不同天體上的衆生和所處空間的法則性質說的很詳細。那麽,銀河系以外的太空中,存在的外星系與空間又是處在什麽狀態,宇宙中又有無量的星系和空間,又都處在什麽狀態,以人類的智慧永遠也無法回答;只有佛可了見、明見。可以講,宇宙的星系不同,空間的法則與作用力也不同,生命現象的狀態也不同。人類只有依佛法持戒修行,了見自性,才可以不受此世界虛空限制,自由超越並往來於相對虛空和無限虛空,以另外一種生命體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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