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磨盤空裡走,金毛獅子變作狗。
擬欲將身北斗藏,須應合掌南辰後。—楊大年

漚生與漚滅,二法本來齊。
欲識真歸處,趙州東院西。—楊大年


上面是楊大年之偈

>>>古人屁不聞
為何被批是狗屁不通?

桃花,破瓦,北斗,南辰,八角磨盤,金毛獅子
都不是古人屁!
請問還要"聞不聞"嗎?

趙州東院西,沒有東院,更無西院
不在西,也不在東

但“趙州東院西”就是不二!
若會不二的“趙州東院西”!
就會成了二的「金毛獅子變作狗」!

會者自會!
請不要猜!猜的都不是!
~~~~~~~~~~~~~~~~~~~~~~
“趙州東院西”就是不二!

“趙州東院西”就是不二!
當時惠忠禪師若道“趙州東院西”
整個韓國臨濟法脈必定如是延續

“擬欲將身北斗藏,須應合掌南辰後。”就是不二!
當時惠忠禪師若道“擬欲將身北斗藏,須應合掌南辰後。”
整個韓國臨濟法脈必定如是延續

但為何唯獨「金毛獅子變作狗」成了二?
為了整個韓國臨濟法脈之延續
有人願替惠忠禪師代答嗎?



師(惠忠禪師)隨即於一九九二年春向海內外多方尋求明眼宗師數月不果心灰意冷之際,幸逢韓國牟峰禪師於此間傳授「祖師禪」法門,一席開示即解開師積年法執。師慧眼擇師,深知牟峰禪師所說所證與古時大禪師無二又是中國臨濟法脈嫡傳第三十四世祖師,當下決意終生跟隨禪師習禪。恩師給予法名-頓明,並予「馬上客」公案

【有一衣裳襤褸之僧人靈山路過稻田,見田中有一草人,他想取下草人衣裳自己穿 。正當他取下草人的衣裳時,有一個人騎馬經過,見到此事便質問該僧「你取下草人的衣裳自穿,教草人怎麼辦?」僧無語相對。日後該僧覺悟後了悟馬上客是觀世音菩薩。如果你是該僧,當時被馬上客質問時,你該怎麼辦?】

牟峰禪師質問師此公案,師不契合。面壁七日後,一夜於夢中忽然答曰「金毛獅子變作狗」,禪師肯之。師自此在恩師座下參禪,期間受恩師指導參究種種公案時不乏受當頭棒打喝斥。師求悟心切,於行住坐臥中鍥而不捨功行話頭,終於在參究金剛經中「四句偈」公案後發明心地,牟峰禪師為其印證並予法號-圓濟慧忠。


梅庵能否請教(尋牛禪院梁朝傅大士之後裔惠忠禪師)一下
關於「金毛獅子變作狗」之公案

為何對尋牛禪院梅庵只提一“「金毛獅子變作狗」之公案”?
乃“金毛獅子變作狗」之公案”是一棒可以倒一竿子禪師
猶如骨牌,先倒惠忠禪師
惠忠禪師一倒,後面的牟峰禪師一定跟著倒
倒了牟峰禪師後,就得倒慧菴禪師,滿空禪師直到鏡虛和清虛!

若道「金毛獅子變作狗」便成了二!
佛法是不二之法
該如何道方是不二?

所以為了整個韓國臨濟法脈之延續
請惠忠禪師道一句來!!!



2008/9/2
這問的人可不是混出來了!!!

漢月入滅前一刻
其徒僧還引汾陽之頌問:「《汾陽頌》直出古皇前,如何是古皇?」師曰:「草衣木食。」
可見汾陽在三峰一脈之舉足輕重

今再舉善昭頌曰:

第一玄,法界廣無邊,參羅及萬像,總在鏡中圓。
第二玄,釋尊問阿難,多聞隨事答,應器量無邊。
第三玄,直出古皇前,四句百非外,閭氏問豐幹。 

《汾陽語錄》〈三玄三要頌〉,曰:

第一玄,照用一時全,七星常燦爛,萬里絕塵煙。
第二玄,鈎錐利似尖,擬擬穿腮過,裂面倚雙肩。
第三玄,妙用且方圓,隨機明事理,萬法體中全。 

第一要,根境俱亡絕朕兆,山崩海竭灑颺塵,蕩盡寒灰始為妙。
第二要,鈎錐察辨呈巧妙,縱去奪來掣電機,透匣七星光晃耀。
第三要,不用垂鈎不下鈎,臨機一曲楚歌聲,聞了盡皆悉返照。


請聰明的開悟者
去找一下每一玄裡的三要!
哈~~~

問:「《汾陽頌》直出古皇前,如何是古皇?」師曰:「草衣木食。」


問:「《汾陽頌》直出古皇前,如何是古皇?」
這問的人可不是混出來了!!!

而密雲這堂堂臨濟法嗣
上堂一句竟這麼道:
且道月落後,又如何相見?


一出口即知深淺
瞞不了人的
故何須先在自己身上貼標籤?
哈~~~
先讓自己有本事吧!!!

若未行至
一出口定用意識
想裝都裝不來!
不信有本事都把祖師的話都背下來

但只要一出口
梅庵保證決定非從性流出!!!
何故
只有過來人才知!

~~~~~~~~~~~~~~~~
崇禎乙玄四月朔,白椎辭眾。七月二十一日,風雨,法堂大木皆拔。初夜,侍者濟曮侍疾,
問:「如何是和尚身後事?」師曰:「牀頭老鼠偷殘藥,壁上孤燈照舊衣。」
漏下二刻,僧問:「《汾陽頌》直出古皇前,如何是古皇?」師曰:「草衣木食。」
頃之跏趺而逝。世壽六十三,僧臘四十五。

~~~~~~~~~~~~~~~~
蘇州三峰漢月藏禪師塔銘(乙巳)


古今學有大小,蓋未有無師而成者也。然儒者之學,孟軻之死不得其傳,程明道以千四百年得之於遺經。董仲舒、王通顧亦未聞何所授受。
釋氏之學,南岳以下幾十幾世,青原以下幾十幾世,臨濟、雲門、溈仰、法眼、曹洞五宗,皆系經語緯,奔蜂而化藿蠋,越雞而伏鵠卵,以大道為私門。豪傑之士生於其間者,附不附皆不可,擎拳撐腳,獨往獨來於人世,則指為失父之零丁。不然,道既通而後求師,何關於學?為師者又不曰:「弟子之學,於吾無與。」而必欲其舍吾所未及之學,若是乎師之為害于學甚大也。
萬歷以前,宗風衰息,雲門、溈仰、法眼皆絕;曹洞之存,密室傳帕;臨濟亦若存若沒,什百為偶,甲乙相授,類多墮窳之徒。紫栢、憨山別樹法幢,過而唾之,紫栢、憨山亦遂受未詳法嗣之抹摋,此不附之害也;其後胡喝亂棒,聲焰隆盛,鼓動海岳,開先從而厭之,既飲荊溪而野祭無祀之鬼,開先亦遂為唐子逋人,此附而不附之害也;三峰禪師從而救之,宗旨雖明,箭瘢若粟,師弟之訟,至今信者半,不信者半,此附之之害也。
所謂宗旨者,臨濟建立料簡、賓主、玄要、照用、四喝等綱宗;雲門建立函蓋、截流、逐浪等綱宗,以竭棒喝之欺偽;曹洞、溈仰、法眼建立四禁、五位、六相、三昧等綱宗,以竭機語之欺偽。師從寂音遺書悟之,《廣陵散》之絕久矣,師欲推明絕學。太倉豐壽、吳門北禪請師出世,師不正位,不登座,曰:「威音以後,不許無師,儼然而踐其位。」則未證得,謂證得者將接跡于世矣。已而登匡廬,汎沅湘,獅絃毒鼓,寥寂無聞。
密雲悟公以臨濟第十三世開法金粟,師徘徊而就之。雲大喜,上堂告眾曰:「漢公悟處真實,出世先我,所以屈身來此者,為臨濟源流耳。老僧從來不易安第一座,今累漢公。」師請來源,雲曰:「臨濟出世,惟以棒喝接人,不得如何若何,只貴單刀直入。」請言堂奧,雲不應,良久曰:「宗旨太密,嗣續難乎其人,不若已之。」師曰:「不然,黃龍有言;學者欺詐之弊,不以如來知見之慧密煆之,何由能盡?雲以源流付師,師不受,曰:「三玄三要,究竟是何等法?法若相符,方敢祇受。」時師已登舟,雨雪未行。雲傳語曰:「吾家以拄杖拂子標題種草,汝將謂別有實法口耳相傳耶?」因問云:「玄要且置如何是」一句,師答以偈:「雪寒江水沍,此是第一句。團也團不圓,劈也劈不破。滾到牛角尖,無舌舌頭大。深深深處絕古路。若不行,是門戶;若要行,子非父。問取和尚道一句。」雲又問:「汾陽道『三玄三要事難分』,如何是難分處?」師又偈:「若落難分處,顢頇未足談;若還分得是,依舊隔千山。粘頭綴尾倒掀翻,大雪滿湖天。」雲又問:「得意忘言道易親,如何是得意忘言處?」師畫∴相答之。解纜而行。雲又遣人問∴:「此是圓相耶?三點耶?」師答書曰:「法門建立之密,千古萬古不能撲破。宗旨未破,則臨濟猶生也。豈可以一時舉揚之不易,承接之無人,便欲越過此宗。覺範曰:『此如衣冠稱孔門弟子而毀《易繫辭》,三尺童子皆笑之。』雲謂齎書一默曰:「我先師不曾說起,彼既知此,彼自行之。」一默謝,行宗旨,受源流以復師。
未幾,應北禪之請。師又上書于雲曰:「藏得心于高峰,印法于寂音,和尚一棒血流,三番火滅,瓣香總炷一爐。」雲答:「秖恐不是玉,是玉真太奇。」當是時,雲雖有憾于師,心服其英偉辨博,非及門所及,姑且牢籠之。而及門者多惡其張皇,讒構間作。於是有《闢妄七書》,天下視其師弟子之間若水火焉。今之議新會者,謂其從聘君無所得,獨坐十餘年,恍然覺如馬之有勒,其不宗聘君明甚。儒釋同例,則師之齟齬于師門,又何害耶!
師諱法藏,字漢月,號于密;晚改天山,無錫蘇氏子也。父蘭,母周氏。少入鄉校,雨水暴至,失師所在,已而乘大龜出沒濤中,父老奇之。年十五,從德慶院僧為童子。三年歸家,行冠禮,而後落髮,曰「出家豈細事,可輕易為之耶?」嘗自為懸記曰:「吾四十悟道,踰六十而死。」既而讀《高峰語錄》,入手恍然如出己口,始破心參究,受小戒于蓮池,受大戒于古心。入海虞、三峰茇舍鹿場,脇不沾席,中夜為昏沉所苦,小師分香擊板,佛號徹天。每嘆曰:「吾嘗言四十悟道,今三十有九,徒勞若是,豈終負此語乎?」泣不能禁。明年,同朗泉閉關,交拜之次,痰眩擲身,一睡五日不醒,適牕外植楥,屈竹有聲,師聞若震雷,蹶起枕上,心空際斷,從前文字,但見紙墨,義理了不關懷,端坐終夜,如彈指項,無思惟中,忽于青州布衫,打失鼻孔。即頌曰:「一口棺材三隻釘,聲聲斧子送平生。自從《薤露》悲歌斷,贏得朝朝墓栢青。」則萬歷壬子之二月初五日也。師猶不敢自足,深研玄要之旨。
又二年,梅花初謝,掩關危坐,不知疽之發背。一日推牕見黃梅墮地,千門萬戶,即時劃然。取寂音《智證傳》讀之,不異室中摩頂受記。師道價日高,方外諸老寒灰、聞谷以徑山迎之,憨山亦以歸宗招之,俱謝不往。又十年而後嗣法于密雲。
天啟末,文文肅、姚文毅、周忠介皆得罪奄人,絕交避禍。師在北禪,相與鉗錘評唱,危言深論,不隱國是,直欲篆面鞭背,身出其間。其在安隱,龍象蹴踏,號為一時之盛。凡八坐道場:常熟三峰、長洲大慈、聖恩、吳江聖壽、杭州安隱、淨慈、無錫錦樹、嘉興真如。崇禎乙玄四月朔,白椎辭眾。七月二十一日,風雨,法堂大木皆拔。初夜,侍者濟曮侍疾,問:「如何是和尚身後事?」師曰:「牀頭老鼠偷殘藥,壁上孤燈照舊衣。」漏下二刻,僧問:「《汾陽頌》直出古皇前,如何是古皇?」師曰:「草衣木食。」頃之跏趺而逝。世壽六十三,僧臘四十五。後四月,窆其全身于萬峰祖塔之左,是夕白虹貫于塔所。門人集其語錄十六卷行世。其得法弟子梵伊致、一默成、問石乘、在可證、頂目徹、澹予垣、剖石壁、于磐鴻、慧刃銛、潭吉忍、具德禮、繼起儲、碩機聖、劉道貞凡十四人,今再傳者亦皆為世津梁矣。
師儀觀甚偉,其在淨慈時,一時參請入室者聞子將、嚴印持、馮嚴公、張秀初、江道闇,皆羲文字之交,逐隊見之。說《論語》、《周易》,鑿空別出新意,每聽至夜分。師卒後廿九年,羲見儲公于靈巖,出師之《年譜》、《道行錄》讀之,謂羲曰:「《天童師翁塔銘》,前有作者,自子發之,改撰于錢宗伯。吾師之塔銘,董宗伯所撰亦未備,子可引前例為一通乎?」羲曰:「敢乎哉!昔柳子厚為《大鑒碑》,劉夢得繼之,遂書第二。無已,則有斯例在。」乃掇其大者言之。
銘曰:在昔宋元,試經得度;法幢相望,繫此之故。有明罷科,所聚貧子;百年粥飯,香燈而止。間生天童,中興象教;婦人孺子,禪悅喜笑。師起三峰,乃獨優之;綱宗不立,白晝狐狸。遂拔趙幟,立漢赤幟;趙人未盡,環壘而詈。鄧尉偏衣,太湖金玦;五宗之哭,(師有哭五宗詩。)血淚無竭。黠鼠逢貓,偷心不起;所曰綱宗,亦復如是。維彼黠鼠,不生法門;今始贊嘆,有《五宗原》。聖學宗傳,亂于萬曆;東林救之,實維無錫。端文、忠憲、錢氏啟新;巍巍三公,儒者大醇。師生是鄉,亦生是時;砥柱釋氏,天心可知。孰為嵩高,錫山高只;孰為海深,梁溪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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