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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持續高溫和乾旱少雨,法國2011年春日的陽光顯得“過于明媚”。根據法國氣象局的數據,法國今春遭遇1900年以來111年里最熱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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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22
這一趟改變了我一生


看了"蒙羞歲月"的回應
又把我拉回了1995年

1995年年初
在法國巴黎住了兩個多月
這一趟改變了我一生

因為我在友人借我們住的巴黎公寓裡
看到了一本書
書名忘了
就是描述當年赤棉血染柬埔寨之慘狀
看後極為震撼
好幾天都不知道怎麼入眠

為何有這本書
因為公寓主人
是柬埔寨華語學校校長夫人

書裡說到一著名臘肉商之妻妹
(著名臘肉商就是我親人之父親
是當時國民黨時代的僑領)
在赤棉浩劫逃難時
拿一只鑽戒去換一隻雞來吃
吃後便跳水了斷生命

我自此嚥不下肉
深信殺生必遭刀兵之劫
從此一路不只入佛門
更不再回頭至今


>>>所有財產被紅色高棉政府沒收﹐房產被剝奪一空
2005年偕親人回柬埔寨一趟
在金邊鬧區的三間店面至今還在
但已被他人佔據了

一個家族二十幾人全部失蹤


http://www.wretch.cc/blog/mercybuddha/3442812#comment239328726
“S-21”的秘密

-<蒙羞歲月>
1975-1979年期間柬埔寨人民的苦難困境及悲慘歷史,幸存者林重耘含淚滴血寫出的回憶錄,作
家林爽讀後"淚眼模糊﹐血脈奔騰﹗","<殺戮戰場-The Killing Field>那部影中所描繪的史實,只是
冰山之一角。"

想了解多些那一個時期的人仕,我建議一定要讀一個香港人的回憶錄-<蒙羞歲月>。 詳情:
http://www.mxsy.org

年過古稀的作者,希望有心人能將他悲慘、傳奇的經歷拍出電影,讓世人知道那令文明蒙羞、讓
歲月蒙羞的歷史。

「蒙羞歲月」的作者並非專業作家,1975年4月17日前,他還是一位到「柬埔寨」投資發展的香
港人,只是那一天﹐竟改變了林先生全家命運:所有財產被紅色高棉政府沒收﹐房產被剝奪一空
後,全家與其他柬埔寨同胞遭遇同一厄運的人一樣,生活在無休無止的苦難深淵中﹐過著 150
0個暗無天日的蒙羞日子。

作者林重耘看了電影<殺戮戰場-The Killing Field>,引起他錐心滴血的痛苦回憶,在友人的激勵
下,克服身體病患及寫作經驗不足的困難 ,歷時十四年,完成<蒙羞歲月>,並自資及有心人資助
下,出了該書,希望讓世人了解1975-1979年期間柬埔寨人民的苦難困境及悲慘歷史。

本人機緣巧合,於日前見到「蒙羞歲月」作者林重耘老先生,兩個小時的會面,令本人終身難
忘,老人頑強的生命力,讓他逃過當年的死亡追擊:人生由收入可觀、已到「百萬富翁」生活,
一日間變成乞丐,變成難民,更要遭受非人的折磨,但老人依然奇蹟般地活了下來! 本人閱讀該
書後,更覺得「蒙羞歲月」一書不僅可作為人類文明“蒙羞歲月”的控訴,亦可作為一個人頑強
跟命運拼摶的典範來看。

作者林重耘先生目前以難民身份,定居美國。雖然其身份奇特,經歷悲慘不凡,但畢竟仍是小人
物,有心讓更多世人閱讀他的回憶錄-<蒙羞歲月>,卻無力宣傳,廣為傳播。 故本人決定為他利用
網路的力量,建立網站http://www.mxsy.org, 並試圖盡力為他找到有心有力的人仕實現願望。

真誠希望網友能為經歷悲慘的作者林重耘先生盡一份心或盡一份力,謝謝。 由於資金上的問題,
該書仍暫時未能進入各書局,若網友希望能親讀該回憶錄-<蒙羞歲月>,可留下聯絡方式,將郵寄
奉上。


七頭的蛇神Naga在進入廿一世紀的時刻,全球的殖民地紛紛脫離列強獨立,進入「後殖民時期」。而我,在這個時刻,站在居美美術館大廳,凝視一尊巨大石雕,一個七頭的蛇神Naga,高高昂起蛇頭,牠的身體延伸成橋的護欄,有神魔的手正拉著蛇的身體,攪動乳海。

  這是我在吳哥窟原址看到的每一個城門口,每一座寺廟、宮殿入口都有的雕刻。而此刻,我看到的是從吳哥窟被硬生生割裂下來移植在巴黎美術館的石雕。

   十九世紀中期,一個研究熱帶昆蟲的法國學者亨利.穆奧(Henri Mouhot)進入了柬埔寨西邊的叢林,他披荊斬棘,在層層包圍的熱帶雨林中「發現」了吳哥。  

  他的研究資料被公布,震驚了歐洲人,也引發了至今仍在發燒的吳哥文化的西方研究。

  柬埔寨不久即淪為法國的殖民地,在長達近百年的殖民統治裡,柬埔寨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同所有亞洲曾經淪為殖民地的國家,那被殖民的記憶,像熱烈的烙鐵留下的印痕,即使在獨立之後,仍然疤痕宛然,也許要在更長的歲月裡才能撫平那揮之不去的痛與恨,屈辱與卑苦,那努力尋找自我價值卻困難重重的心靈復健的過程吧。

  法國覺醒的知識份子很長久以來有這種後殖民的反省與自責。

  早在十九世紀就有人指出:法國人「發現」吳哥的謬誤。

  吳哥一直在那裡,在柬埔寨,在它自己的土地裡,像一棵大樹。

  如今這棵大樹被連根拔起,被用強勢手段硬生生搶走,移植在巴黎的博物館,眾人前來觀賞讚嘆,法國人說:我們「發現」了吳哥!

  我讀到一本書,記錄了十六世紀以來,以耶穌會為主的歐洲傳教士,他們千里迢迢,到了東南亞,進入蠻荒的吳哥,學習當地的語言風俗,探討當地的宗教信仰,為當地人治病,細心記錄下寺廟建築結構,圖繪下雕刻的形式,他們終生在吳哥工作學習,最後死在吳哥,成為吳哥土地的一部分。

  他們沒有掠奪,沒有霸佔,他們是最早反省殖民主義的知識份子,他們指責「發現」這種自大的觀念,他們說,吳哥一直在那裡,有他們自己的信仰、生活方式,有他們自己的生命價值。

  在居美美術館,你會看到印度的雕像,泰國的、緬甸的、越南的佛像,上到二樓,會看到中國、韓國、日本的收藏,從阿富汗到敦煌的佛教文物都非常豐富,而其中最足以令人震驚的當然是吳哥王朝的石雕。

  可以想像,十九世紀,一個法國人要從柬埔寨運走吳哥王朝最精的雕刻,是多麼容易的事。

  我們知道,在清末至民初,西方人可以隨便丟幾個硬幣,就有一群中國老百姓幫他們打下雲崗的佛頭,用棉布包好帶走。

  對於許多亞洲、非洲的人民,那一段歷史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記憶。

  但是我此刻重來居美美術館,站在一尊應該是闍耶跋摩七世的石雕像前。石雕雙臂都已殘斷,上身赤裸,腰圍一裙。雕法非常簡樸,不知道是不是去除了繁雜瑣碎的細節,這一尊在巴黎美術館中的雕像,和我在柬埔寨吳哥窟看到的略有不同。在吳哥窟,我看到雕像在熱帶叢林裡,被風雨侵蝕,烈日炙烤,處處可見霉斑苔蘚滋長,藤蔓纏繞。我自己一身被汗濕透,被當地各種求生活的小販乞丐圍繞,那一尊靜定安謐的神佛的微笑,是從現世縈繞的苦難卑微裡昇華出來澄淨的美。

  此刻我在居美美術館,舒適的空調,舒適的照明打光,旁邊沒有任何干擾,我靜靜冥想,好像與這一尊石雕對話,祂的微笑可以一直烙印進我身體之中。

  闍耶跋摩七世,一個吳哥歷史上最重要的君王,創建了巴揚寺、塔普倫寺,吳哥王朝在他統治期間由印度教信仰轉為佛教,在他晚年,把自己冥想靜定的微笑的面容雕刻在許多建築物上,那些微笑,高高低低,錯錯落落,通過七、八百年的災難、飢荒、戰爭,疾病流傳,一直閉著眼睛,只是淡淡地微笑著。

  西方人也許難以理解那樣不可思議的微笑裡充滿的悲憫之情罷。

  Ming,幾次來居美,在闍耶跋摩七世的微笑前靜坐,好像可以在冥想裡和祂一起回到吳哥,回到那個河裡蓮花盛放的土地。

原載於2003年九月《藝術家》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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