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竇禪師看了都要流淚
請記住下面這一群佛教界的敗類!!!

佛教界人士有佛光山開山宗長星雲大師,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上海玉佛寺方丈覺醒法師,中佛協副會長、舟山普濟寺方丈道慈法師,中佛協諮議委員會副主席根通長老、中佛協副秘書長張琳,普陀山、峨眉山、九華山、五台山等四大佛教名山管委會領導;

這雪竇山彌勒文化節集聲色之能事的照片,還沒貼上來!
大家想像這一群佛教界的敗類(來自包括大陸、港、澳、台地區的諸山長老)
跟世間的政界、商界、文化界、演藝界、旅遊界、新聞界的著名人士混在一起的報導
哪裡還需要貼照片?
光看這篇報導就足以丟盡中、港、澳、台地區佛教界的臉!!!



佛教在線奉化訊;2011年9月19日

以“慈行天下、和樂人間”為主題的2011中國(奉化)雪竇山彌勒文化節開幕式暨“應夢雪竇·人間彌勒”大型實景音樂盛典在浙江奉化溪口雪竇山國家風景名勝區隆重舉行。來自包括大陸、港、澳、台地區的諸山長老,以及政界、商界、文化界、演藝界、旅遊界、新聞界的著名人士,佛教信眾共7000多人參加了這一盛典。

出席活動的各級領導有全國政協學習與文史委員會副主任、原浙江省政協主席周國富,寧波市委副書記、市長劉奇,寧波市政協主席唐一軍,中國未來研究會理事長、民政部原副部長張文範,中國未來研究會副理事長、中國工程院院士侯立安,中華促進會副主席金堅範,國家發改委小城鎮發展中心主任李鐵,建設創新國家戰略推進委員會區域發展委員會主任胡正塬,寧波市委副書記陳新,寧波市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崔秀玲,寧波市副市長、寧波市政府秘書長王仁洲等;佛教界人士有佛光山開山宗長星雲大師,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上海玉佛寺方丈覺醒法師,中佛協副會長、舟山普濟寺方丈道慈法師,中佛協諮議委員會副主席根通長老、中佛協副秘書長張琳,普陀山、峨眉山、九華山、五台山等四大佛教名山管委會領導;著名主持人趙忠祥,演藝界明星黃思婷、蔣夢婕等社會各界名流也出席開幕式。

開幕式由奉化市張文傑市長主持,奉化市委書記戎雪海在致歡迎辭中說,作為彌勒化身——布袋和尚出生、出家、得道、圓寂、歸葬之地,近年來奉化充分保護利用布袋和尚文化遺存,著力挖掘彌勒文化內涵,加快建設彌勒文化景區,從2008年露天彌勒大佛建成開光起,已成功舉辦三屆彌勒文化節,大力宣揚了彌勒文化和諧和樂和美精神,充分展示了奉化優美的山水風光、深厚的文化底蘊和多彩的民俗風情。今天奉化再次舉辦彌勒文化盛會,旨在進一步推進彌勒文化國際化、大眾性、參與性,在團結信眾、加深友誼、促進和諧的同時,將更加突出擴大合作與推動發展,特別是促進彌勒文化資源優勢轉化為文化旅遊優勢,在推進現代化生態城市和海內外著名旅遊城市建設中發揮更大的作用。

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覺醒法師在開幕式上對這一慶典表示祝賀並宣讀了中佛協發來的賀電,賀電中寫到,雪竇山是全國聞名的佛教名山之一,是漢傳佛教重要的彌勒菩薩信仰中心,有著深厚的歷史文化和傳承,希望彌勒文化節的舉辦能夠弘揚佛教優秀傳統文化服務社會,了益眾生,莊嚴國土,利樂有情,為促進佛教事業健康發展、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做出貢獻。

佛光山開山宗長星雲大師在致辭中講到,彌勒文化給予人們最重要的就是歡喜,人生有財富而無歡喜,則沒有價值,同樣,地位、健康也都無法取代歡喜。希望彌勒文化照耀到整個奉化、浙江、全國,乃至全世界,希望每一個人將歡喜從奉化帶到自己的家庭,更帶回心靈的家園,讓我們時時、處處、事事都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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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現代,人間佛教的命題是由太虛法師提出的,後來印順法師、星雲法師都做了出色的闡釋和實踐。一九八三年,趙樸初先生明確宣布中國佛教協會提倡人間佛教思想,得到了廣大信眾的擁護。 太虛法師和印順法師都曾在普陀山修行,因此,作為觀音道場的普陀山很可以看作是現代人間佛教的釀發地。兩年前星雲法師從台灣佛光山到普陀山拜謁,並為太虛法師故居修復奠基,我正好恭陪在側。星雲法師三度開示,論述了人間佛教與普陀山的關係,並謙虛地說,佛光山倡導的人間佛教,是從普陀山派生出去的。

現今普陀山全山方丈戒忍法師對星雲大師說,自己正為觀世音和人間佛教在​​“看山”。


是佛教聖地還是黑社會組織基地?
2007-05-04 09:44 當今功利社會什麼樣的人都有,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在佛門聖地;觀音菩薩的道場里居然隱藏著一群流氓! !

四月二十五號下午五點,所謂普陀山方丈戒忍公然演出了一幕丑劇——當眾歐打佛教協會副會長法雨寺主持信光法師,並致使他重傷。信光法師被連夜送往舟山市人民醫院,其結果未知。

戒忍,本名崔明虎,有名的金華打手。當年他因為打殘一婦女的腿而混入了佛門,十幾年間佛門的慈悲教化,絲毫沒有改變他的惡習。 92年他因為打人被趕出河北臨濟寺,之後又混入普陀山,幾年來他的打人史眾人皆知。零二年他又使盡手段,竊取到了普陀山方丈的位置。當時人們就以為他做了方丈應該有些收斂,可不幸的是幾年來他不知打跑了多少僧尼、打傷殘致殘了多少善友! !

作為名山方丈的他,四月二十五號下午居然當著舟山市人大副主席、馮淑仙市統戰部副部長劉達忠等與會三十餘人的面,喪心病狂地毆打信光法師。他喪失了人性, 根本談不上僧人的資格和修養,希望舟山市政府要主持公道,還普陀山一個清白,把這個披者僧衣的流氓趕出普陀山,還佛家道場一份清潔。

信光法師是個純修行的人,他被打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說;普陀山不該成為商業之地,出家人不應該天天花天酒地,不想這竟然是戒忍所最不能容忍的! !這豈不是讓戒忍和他的嘍羅們做”素”和尚嗎?戒忍能答應嗎?所以信光法師不想竟遭此毒手。


普陀山方丈戒忍施暴大揭秘
混跡於觀音道場的假和尚、真流氓
-普陀山方丈戒忍施暴大揭秘
我是一名虔誠的佛教徒。多年來,我用菩薩的教誨,感受人性的善良、領悟人生的真諦、體味生活的美;用學佛得來的智慧,指導工作事業和處世心態。位於浙江省舟山市的“海天佛國”普陀山,是觀世音菩薩的道場,也是我經常去的地方,那裡的一草一木、一葉一花都傳遞出觀音聖境的平和與寧靜。
但是在2007年4月25日卻從這片淨土傳來令人震驚的消息:現任普陀山方丈的“戒忍”公然演出了一幕當眾毆打佛協副會長、法雨寺住持信光法師,致使他臉門嚴重受傷、鼻骨斷裂骨折、血流不止的暴力事件。
在當今這個功利的社會,雖然什麼樣的人都有,但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在佛門的聖地,觀音的道場里居然隱藏著戒忍這樣的“假和尚,真流氓”!做為普陀名山的方丈,他竟然在與會三十餘人面前喪心病狂地毆打信光法師,不僅喪失了人性,更談不上僧人的資格!


前一段是余秋雨口中的人間佛教
早在二三十年前我就喜歡看余秋雨的文章
但自從他成了台灣名作家後就不再碰他的書
近年來更備受爭議
應該與他跟人間佛教走得很近有關
這就是業力!

>>>佛光山倡導的人間佛教,是從普陀山派生出去的。
四大佛教勝地最惡名的地方就屬普陀山了
請問這種地方觀世音會想常住在那裡嗎
不如把普陀山讓給人間佛教吧!

有關普陀山方丈戒忍施暴的事件
是剛剛才 google 到的

老實說幾年前就發生一件事
就是觀音菩薩的化身
已經到寧波碼頭就是不肯渡江到普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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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10
人間佛教的信徒們,還分不清是佛是魔嗎?
太虛法師(1809~1947)

揭開蔣介石墓地風水之謎


中國封建社會的帝王,生前極端奢侈,死後也要奢葬,而且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就選擇自己的墓地。蔣介石雖自己標榜革命,然在繼封建帝王之衣缽上,毫不遜色。 1946年,蔣介石以抗戰英雄之態還都南京後,就開始著意選擇自己的墓地了。他秘密請來了雪竇寺長老太虛,向太虛說明自己意圖。太虛在抗日戰爭爆發後的8月回到縉雲山世界佛學苑漢藏教理院。 9月24日,蔣介石駐重慶行營副主任賀國光和夏參議,受蔣介石電示,派專車接太虛大師前往,商討開發川康藏邊區佛教文化和宗教事宜。太虛慷慨表示:“康藏地大物博,礦產尤富,英人垂涎,已非一日,侵略計劃,無為不至,如因循坐視,勢必被其攫取。漢藏團結一致,使英人無隙可乘。如果文化溝通,豈特可望團結一致,一切糾紛自可迎刃而解,何患邊防之不鞏固。”

1938年初夏,“國民參政會”成立時,戴季陶提名太虛為國民參政員,蔣介石同意,汪精衛卻強烈反對,他說:“太虛是和尚,不能干預政治,不能當參政員。”戴的提議被否決。但太虛仍不時地為國事奔波,不當參政員,照樣在參政。且先後擔任了文化運動委員會、東方文化協會、國際反侵略中國分會、中印學會、中緬文化協會等組織的理事、委員、名譽會長等。

  話轉回頭。當太虛聽了蔣介石的意圖後,便在金陵四周為其尋龍穴,尋來找去,選定了中山陵與明孝陵之間的一處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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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轉回頭,雪竇寺長老太虛法師奉蔣介石密旨,在紫金山山前山後看了一遍,最後選中了中山陵同孝陵之間的一處,這地方雖在紫金山的半山腰,然仍可瞰視南京全景。太虛法師看定後,蔣介石便把太虛法師讓于密室,坐定之後,太虛拿出了所畫之墓圖。蔣介石說︰“法師請明言。”
太虛說︰“地理之秘訣,東漢時說形勢,西漢時說星辰,今人只知說勢,其次說星與形。蓋以山川古今不改,吾人所見不同,發現山川之秘,如狐首青鳥。以形勢查性情,以性情查生氣,此為《葬經》之說。以地下山形,合上上星象,以人間庶物,伏山川變形,逐類推求,隨形模樣,皆格物以明理,參悟萬山性情,總歸一貫機竅……”太虛法師說了番《葬經》、《陰宅》的形勢星辰之說後,便轉入了正題。蔣介石雖然听得似懂非懂,可還听得很認真。太虛繼續說道︰“吾觀梅花山,其龍穴在中山陵與明孝陵間,凡貴地,必有龍穴,選貴地必先選龍穴,龍短者多為山腳漏落,局又窒塞,決無大貴。《地理》書雲︰明朝不如暗拱,蓋百里之來龍有百里之局勢,千里之來龍有千里之局勢,各隨龍穴的力量,因有暗拱。紫金山梅花山峰環暗拱,從山重疊,三峰對中,兩峰對空,乃坐下真龍之勢。各山勢大小遠近相趁,虎踞龍盤,左輔右弼有天門地戶,其前後天弧天角,謂之金吾執法。其天關地軸,拱衛紫垣。實在是個萬里難尋的好穴處。”

  蔣介石听了,大喜。太虛法師又說︰“我今已說破天機,龍穴已動,公當在中山陵、孝陵間蓋一亭,謂之‘正氣亭’,可將龍鎮住。待公萬年之後于此安然,雖不能保蔣家江山萬世,也使你蔣家福壽綿長。”   蔣介石听了更喜。數日後,蔣以尋覽鐘山名勝為由,扶杖登山,自紫霞洞西爬上層崗,遠眺天闕,見太虛所示之處,山川之勝,林壑之美,他處無法相比。又見此處既高于明孝陵,又低于中山陵。東為紫霞洞,西為獨龍崗寶球峰,下為“忠烈塔”——即國民革命軍陣亡將士紀念塔,四周環境幽雅,悅人心目,遂令下屬就岩下開石築亭,名為以壯觀瞻,實為按太虛所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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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廣泛結交如孫中山、章太炎等社會知名人士,以期對佛教發展有所裨益,而太虛與蔣介石的交往尤其耐人尋味。

太虛與蔣介石的初次交往是在1927年。這時的蔣介石已是中國社會叱吒風雲的人物,從名不見經傳到黃埔軍校校長再到北伐軍總司令,經歷了人生的巔峰時刻,然而4月12日,蔣介石在上海叛變革命,另組南京政府,但沒過多久,便遭遇徐州慘敗,武漢緊逼,桂係發難,“陷入了無法擺脫的困境,”以至“除下野外別無他途”。蔣終於選擇以退為進,宣布下野,並於這年8月率部分親信返回老家奉化溪口。蔣介石此次下野,除了想“避開眾矢之的之鋒芒,靜觀國民黨各派之鬥爭,於不可開交時,待機而動,出而收拾殘局”外,更有一重要使命,就是欲往日本,“謁宋太夫人,徵其對美齡女士婚事之同意”。此前,蔣介石追求宋美齡已有多年,與其說他看中宋美齡的才貌,不如說更看中宋美齡的家庭背景,宋氏集團雄厚的財力以及與西方尤其是美國上層社會的密切關係,對野心勃勃的蔣介石自然有著非同尋常的吸引力。但問題是宋氏家族尤其是宋太夫人信奉基督教,自然不會答應宋美齡與有婦之夫蔣介石的婚事,蔣介石為此已遣散了幾位小妾,但髮妻毛福梅是有婚約的,必須要履行離婚手續,而毛福梅對離婚一事堅決不從,蔣介石深知,若一味用強,萬一鬧​​出人命,被政敵利用,對自己前途大為不利,最好是讓毛福梅心甘情願的離婚,為達到這一目的,蔣介石費盡心機,但收效甚微,因此此番回鄉,想利用毛福梅多年篤信佛教這一點,延請高僧前往勸解。因有盟兄黃郛的推薦,蔣介石電邀同是浙江籍的太虛大師前往奉化。

太虛在這年9月應邀來到奉化,蔣介石先陪他遊覽了溪口雪竇山風光,並單獨和他在雪竇寺細談了一整天,想來太虛對蔣介石的意圖亦有所領會。而太虛當時對蔣的境遇也頗為同情,並寫詩贈蔣,詩云:“國家安危系,青山未是歸。出曾驚鬼侮,退當遺人譏。此日藏雲豹,他年縛海稀。大雄能大忍,莫使素心違。”希望蔣介石勇“出”莫“退”,暫時隱忍,爭取東山再起,勸勉之情,躍然紙上。

不久,蔣介石就辦妥與毛福梅的離婚手續,在張群等人陪同下,前往日本向宋美齡求婚,途經上海時,得知太虛計劃赴歐美弘法,特派陳果夫送去3000元,作為資助。

此後,太虛與蔣介石亦多有交往。 1928年春,已回國復職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的蔣介石路經杭州,專程拜訪了時在靈隱寺小住的太虛,並一起合影留念。這年6月,蔣介石從北伐前線回到南京,又特意派人赴浙江邀太虛來寧會晤。太虛到南京後,蔣介石在總司令部親自會見太虛,甚至讓新婚夫人宋美齡亦出來相見,蔣對太虛之器重,可見一斑。

1929年,部分佛教界人士深感當局頒布的《監督寺廟條例》苛刻,在上海開會,決定成立佛教會,並擬定章程,送國民黨內政部備案,然而由於當時政府對民間組織一直採取高壓政策,因此一直未獲有關部門認可。為此,太虛又派人持其親筆信連同“中國佛教會”章程,去晉謁蔣介石,在蔣的親自關照下,國民政府內政部終於准予備案,使中國佛學會得以順利成立,此後又成立了“中國佛教會”。

對於蔣介石的特別關照,太虛自是投桃報李。 1931年,蔣介石因軟禁立法院長胡漢民,遭到地方實力派的激烈反對,而“九一八”事變後蔣介石的“絕對不抵抗”政策更是遭到國內各界的一致譴責。焦頭爛額的蔣介石被迫再次下野,回到家鄉奉化。 1932年初,太虛到奉化雪竇寺,見到辭職還裡的蔣介石,以局外人的立場對蔣進行了勸解,並賦詩寬慰:“四登雪竇初飛雪,乍惜梅花未放梅;應是待令寒徹骨,好叫撲鼻冷香來!”這年10月,應蔣介石之邀,太虛擔任號稱“禪宗十大名剎之一”的雪竇寺住持,並一直持續到抗戰爆發,而蔣介石有機會回家鄉的話,亦必往雪竇寺與太虛晤談,由此可見蔣對太虛的信任和器重。

1936年,權傾一時的蔣介石50虛歲,太虛在雪竇寺特設藥師法會,以佛門特殊形式為其祝壽。這年底,張學良、楊虎城發動西安事變,將蔣介石拘押在西安,逼其抗日。消息傳出,太虛亦以其在佛教界的地位和影響,專門發表通電,呼籲全國佛教徒,一齊虔誠祈禱,希望蔣介石能安全返寧。

縱觀太虛與蔣介石的交往過程,可以看到太虛利用與蔣介石的關係,對維護佛教起了很大作用。但許多人之所以對太虛有“政治和尚”之譏,是因為他們的佛教觀仍認定佛教只能出世,不可人世。依這種所謂的佛教觀,和尚作為方外之人,應該遠離凡塵,避世清修,似乎與追求成真成仙的道教沒什麼兩樣。當然就不'能過問社會,更不能過問政治。但依照這種觀念,就是在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時代,即使可以遠離塵世,避居山林,開荒闢​​土,維持生活,也只能使宗教之路越走越狹隘,明清的佛、道教正因此被社會邊緣化。而隨著市場經濟的發達,社會聯繫的緊密,宗教意欲脫離社會更是絕無可能。因此說,從人間佛教的立場出發,本沒有絕對的出世與人世之分。出世是覺悟人生的必然,是學佛者的最終歸屬,人世是奉獻社會的覺悟,也是修佛的路徑之一。應該肯定,山林​​曾是懷有宗教理想的人們為避免混濁的世間污染的居所,但當今市場經濟已滲透到每一個角落,信息網絡無處不在;隨著社會分工的細化,人與人的聯繫日益密切,城市與山林,將很少根本上的差別,如果固守山林氣息濃厚的傳統,很難與現代社會相適應,更談不上佛教的弘揚與發展。更何況佛教本來是在人間的,佛與弟子,不是經常的“遊化人間”嗎?而釋迦牟尼當年也曾接受各國國王的供養,從這一角度說,佛教徒與政治接觸,並不違反佛教本意。況且自古以來,中國統治者一方面處處防范宗教,另一方面也力圖利用宗教以馴服百姓;因此,古代高僧道安、玄奘等也早就不避與統治者周旋,以維持佛教的生存發展。當然,在宗教昌盛依賴於統治者的倡導護持之時,也必因政治的阻力而衰頹。所以,政教關係的處置正如對出世、人世關係的把握那樣,必須有得當的分際。從這點看,太虛與包括蔣介石在內的民國政要廣泛接觸,是一種出世精神指導下的人世,因為他的人世,不是為了追求個人功名利祿,而是為了關懷眾生疾苦,為了眾生得解脫,或者說出世是目標,人世是手段或途徑,若如此,那麼出世與人世便是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不能決然對立。當然,即使人間佛教所推崇的人世,也不可能是完全的人世,否則便成為世法世學中的一種,而非具有終極關懷和信仰價值的宗教。同時人間佛教的所謂人世·,也不僅僅指參與政治,應該是積極關注甚至參與社會生活,但又要和現實社會以及政治保持適當距離,所謂“不即不離,若即若離,”或許多年以後太虛弟子印順的看法更貼切一點:“大乘的人世精神,應如《維摩詰經》、《華嚴經》、《人法界品》那樣,普人各階層,而不應以參加政治為典範。”

對於今天的人間佛教的追隨者而言,大乘是適合人類的特法,只要有人生活的地方,不問都會、市鎮、鄉村,都應該到處去作種種利人事業,傳播大乘法音。在不離世事、不離眾生的情況下,淨化自己,覺悟自己,這才是成佛的正道。推而廣之,一切有利於佛教發展的事,都要盡力去做;一切有利於人類,有利於社會健康發展的事,都要盡力去做,這才是人間佛教的宗旨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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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7/11


印順導師是人間佛教的推動者,也是中國佛教界第一位博士比丘,他在佛教界的貢獻,被稱譽為“中國佛教界玄奘法師以來的第一人”。

負責照顧的副院長王志鴻指出,今年四月十日,印順導師因心包膜積水住院,廿六日醫療團隊進行心包膜積水導引,手術成功,但身體日虛。六月四日上午九點卅分左右,突然心跳減慢、血壓急速下降。醫療團隊搶救無效,印順長老在上午十點零七分,因心臟衰竭圓寂。


不知其弟子為何要搶救?
如果行者修到最後要人家搶救
再多封號都是虛的!
不是都稱導師了嗎? 


蕭平實導師開悟者是否該醒悟了!
當汝在罵印順法師時
難道不知自己也在攀緣其名乎?



請看趙州:
(趙州)將謝世時,謂弟子曰:“吾去世之後,焚燒了,不用淨淘舍利。宗師弟子不同浮俗。且身是幻,舍利何生。斯不可也。”令小師送拂子一枝與趙王,傳語云:“此是老僧一生用不盡底。”師於戊子歲十一月十日端坐而終。于時竇家園(真際禪院),道俗車馬數萬餘人,哀聲振動,于時盡送終之禮。感歎之泣,無異金棺匿彩於俱屍矣。莫不高營雁塔,特豎豐碑,諡號曰真際禪師光祖之塔。 


不要學佛學到笨死也不知!
當台灣佛教界知名人物
稱印順法師為“中國佛教界玄奘法師以來的第一人”
不知他大藏經翻過沒?


這麼婆心?
只為一群不看經之盲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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