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願再來的大菩薩
必有佛真法灌頂傳法!!!
也必受正法祖師傳承!!!
諸位若無上面二者
請自我確定一下
是否該懺悔自己犯下大妄語!!!


天人吃素食,不像地球人看什麽吃什麽,什麽都敢吃。欲界天是這樣,地球是比較低層的欲界天。地球人心欲望重,業報也重;如果好好修行,也是最容易發菩提心的地方。

只有修行極高的人,一觀察衆生都有妙淨明體,只是功德不足。功德大的人,妙淨明體增大;功德小的人,妙淨明體縮小。這奇怪不,妙不妙。當一些衆生業報重,墮落到蚊蟲時,到地府裏就是黑壓壓一片,光亮一點點,非常非常小,蚊子當中有沒有妙淨明體,有。爲什麽它小?沒有功德呀,被一團黑氣所覆蓋。所以,修行人修的是妙淨明體。讓它功德增長,增大,增加光明,把外邊的黑氣破掉,業力消除;它要不增大,業力不消除,就在六道中轉去吧,越轉越黑,越黑越描。所以,真實可怕。

【大佛頂首楞嚴經卷二】

這時阿難及諸大衆聽佛這麽開示,對佛說法深信不疑。爲何佛住世度人好度呀?佛說什麽法就信什麽法,不去研究法如何。一點不懷疑,停止放下,欣然而行。這樣修能不成就嗎?聽了佛法立刻觀照自己,無始劫來原來如此;這身體原來是客塵,把自己的本心失掉,不知哪去了;原以爲這個身體就是我,意識思維就是我,原來都是客塵影事,這些是是非非就像泡影一樣不真實。今天聽到佛如此醒悟的法,就像失去母親的嬰兒,今天又見到母親。佛法讓人認識自己的本性,佛是慈父慈母。

阿難說,佛幫助了我和這些衆生,知道身體是客塵,思維是影事。再請佛給說一說,身意心是如何不真的,這些虛妄是怎麽虛的;心怎麽隨生滅,怎麽達到不生不滅。

波斯匿王向佛請法說,我聽說修行人這個身體一死就是涅槃,今天值佛住世,有些疑問,如何才能證知心不生不滅呢? 
佛說,大王你的身能不能金剛不壞呢?

大王說,早晚得變壞而死,我的身是無常之身;雖然還活著,但是前念生後念滅,前念滅後念生,永不能停;業報來時,離死就不遠了。人的身體要漸漸的消隕,人走到高峰後,面臨的就是低谷。當艱苦爬行時,還會信心百倍;當命運趺到最低谷時,還會有好運等著。所以,我的身體就像柴著火一樣,火焰必然得滅掉。

佛問大王,現在你已老了,孩童時你是這樣嗎?

大王說,我小時候皮膚細膩,心情活潑;少年時血氣方剛;壯年時,心思老成;現在頭髮白了,精神也頹廢了,臉上有皺紋了,離死也不遠了,跟小時候怎麽能比呢?

佛說,現在沒事。我問諸位,世間的智慧在哪里?在世間的一切煩惱處。若能把世間的煩惱轉化了,才有本事。世間智慧的常態是什麽樣,智慧如水,像水一樣順從,見硬繞行;遇到煩惱,今天解決不了,還有明天。佛法隨順世間法,讓人容易接受。

大王說,我從小到大,只知年年過年,春夏秋冬年年過,不知不覺就這樣了。有些人也是這樣,不知不覺的怎麽老了。大王繼續說,我從十歲就開始老了,二十歲還挺強壯,今年六十二了。時間流逝,十年一個變化,年變化是以月爲單位,月變化是以日爲單位,日變化是以時爲單位;我看是日日增加爲一月,月月增加爲一年,我幾十年就這麽過來的。我細緻觀察念念不停的流轉,一刻也沒有停止過;所以,知道我的身體也得變滅,不可能永存於這個世上。

佛說,大王知不知道身上有一個不滅的神識?
大王說,我不知道呀。

佛說,大王什麽時候見到恒河水的呢?
大王說,三歲時,母親領我到外婆家的路上,第一次見到恒河水。

佛說,二十歲時衰老於十歲,今年六十二還念念留不住;三歲看到的恒河和六十二歲看到的恒河有區別嗎?
大王說,沒有變化,還是惘然。

佛說,大王這樣觀察自然傷感,但恒河有沒有老呢?

大王說,河還是河,是我這人老了。

佛說,大王的臉雖然變皺了,但體內的心或神識沒有皺。面上有皺,其實沒有皺,將來也沒有皺,死人還上哪找皺去?現在的面貌是這樣,以後還得變,肉體經常變化,以後還得死掉。

大王說,聽佛說法,我明白舍掉生命後,還能生往他方,生命不息;所以,十分欣喜。原來人神識不死,身在這死,那還有個希望,還有個盼頭。知道有這種希望很重要,爲何有的人壞事幹盡?就認爲一死拉倒,沒有因果輪回。要知道有輪回業報,讓做壞事都不做。讓修行人做壞事他不會做,爲什麽?知道有輪回業報。常言道,別占他人便宜,占了便宜,脫牛變馬得還人家。什麽人知道體內有個神識不滅都高興,做錯事了能知懺悔,有真常才有希望。

阿難請法說,人遺失本性,顛倒行事,是怎麽回事呢?
佛將手往下一伸說,阿難,我的手現在顛倒不顛倒?

阿難說,衆生都以爲佛的手向下是顛倒的。
佛說,世間以手向下爲顛倒,那以何爲正?

阿難說,佛手爲兜羅棉手,應向上指爲正,向下爲倒。

佛說,這樣判斷佛的清淨法身是謬的,佛的清淨法身是不用上、下來分別的。上方有佛國土,下方有佛國土,上方有佛,下方有佛,十方常住佛法僧三寶。上方有佛,下方沒有佛,不是顛倒嗎?小沙彌對著佛像尿尿,老和尚說不尊重佛。小沙彌說,十方都有佛,讓我上哪尿去!一句話把老和尚問住了。所以,讓人隨順世間。看那人有過失,他有他的理由;佛的清淨法身不能用上下衡量。認爲上面的佛正,下面的佛不正,這就是衆生的身顛倒,自性隨身也顛倒。大衆看看自己的身體,再看看佛的身體,知道身心顛倒在哪里嗎?瞪著眼睛去看,就已經被語言所轉,顛倒了。

佛看到弟子們不明白,非常慈悲;慈能給予安樂,悲能撥苦。哀憫是什麽?衆生是可哀可憫之人。爲什麽哀憫衆生?覺悟之人看迷惘衆生,好壞不知道,說真實法,也不知道,拿著幹屎橛用麻花也換不下來。有位出家人身體不適,諸位替他著急,我講這是好事,高興還來不及呢。他是修行過程中,心脈開的情況下出此境界。人體中脈全都得開,包括胸脈,胸脈是比較難開的。在胸脈中有像蠶豆大的結,是胸腺。孩童時最大,分泌胸腺逐漸減少,人就逐漸變老。年齡越大,腺體越萎縮;所以,年齡越大,修道越難。這位出家人,這個年齡修到如此境界是精進所致,才有此變化;一邊靜坐精進,一邊聽聞佛法讓時間不空過。法不唐捐,修行沒有空過的。修行人心脈打開,再修就返老還童。返老還童怎麽還的?老年人修行能白頭發變黑頭發,我師父七十六歲長出一口新牙,這就是返老還童現象。有人說修行可有可無,都是唯心的。身體改變了,還不是唯物?脫胎換骨,就是唯物。人是貪嗔癡慢疑五毒之身,滿身都是毒素,吃的化肥農藥這些污染物不排出體外,滿腦子都是妄想。爲何有的修行人長期靜坐後腳下起泡,這是在排出毒素;修行就是這樣,先淨身,再淨心,達到身心同淨。

佛說,色心諸緣。色是有行有做,心貪著諸緣。人的大腦思維就是貪著諸緣的心,心攀緣諸法。太陽東升西落就是法,打雷下雨就是法,社會有社會的法則,自然有自然的法則。心隨規律去攀緣,唯心所現。中陰身召感到這個世界,召感到身心環境。人現在的身體,現在的思維,皆是精妙之心,就是心性的體現,八識田裏所顯現出來的。遺失本性,被業報所轉,在迷茫中不得開悟。昧就是黑暗,就是無明煩惱,冥存實在。人不知鬼不覺做的虧心事,見不得人的事,都屬於暗昧。見現象動心機,一動心機,業報不可思議;最低是水下衆生,做魚做龜等;一動心機,罪惡就産生;不動心機,驕慢也不行,會感召到天上的飛禽。修行人證空的境界,才有智慧轉煩惱,脫離生死輪回。由於無明感召的煩惱集中到身體上,就成爲色身。身體是業報所感的,生生世世造業而感召到現在這個身體。人從欲中來,身體臭穢不堪,心裏更肮髒。但是,發菩提心,行菩薩道都是從身心開始的,煩惱即菩提。離開煩惱找菩提,如同兔長角,找不到;所以,不要瞧不起自己,不要說年齡大了,多大都來得及;只要發起深心,有決心,就成功一半。思維在內裏不消停,在外放逸,渾渾噩噩,奔奔波波,都是以相爲心。人們說,我心想如何如何,實際都是思維心被客塵所惑,爲身體大腦諸根的需要,一迷再迷。

妙明心中物。這首偈語可以概括它的義理,“數載苦尋覓,突覺身無邊。萬像心中物,瞬間宇宙同。”多少年苦苦靜坐,突然覺得身體無限增大,靜坐時思維靜止;剛開始覺得腰粗,然後身體像房子那麽大,越來越大,宇宙那麽大,沒有邊際而無外。這時感到山河大地,宇宙虛空都是“妙明心中物”。小而無內,原來,心是萬能的;沒有修行,沒有功德,心量不能擴散;證得空的境界立刻感知內裏有心。這是修行過程中必然經過的途徑。有的人遇到這種情況就害怕,怕不怕該生得生,該死得死,該死時誰也救不了,該生時誰也拿不走,既然知道真相還怕什麽呀,生死無所畏。越是這樣,越堅持修行,身體才能變化千萬般,要堅信依修行的方法能夠了生脫死。人好比清淨的大海上漂浮的朽木,用眼睛看大海的潮起潮落,朽木的起和落也一目了然。這是比喻人心裏有沒有起落,身體都像大海的浮體一樣,此起彼浮,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佛呵責弟子,真是比迷人還迷,太可憐了。

阿難說,佛再慈悲慈悲我們吧,把疑惑之根拔掉,才能皈依無上菩提。小疑小悟,大疑大悟;開悟前可以有疑;徹悟後一點疑惑也不可以有。有疑惑心證不了佛道,必須去掉。以攀緣心、求法心來聽法,就是外在的,得不到道交。同樣聽法,道交不一樣,各有各的感應。

佛用手指月亮,大衆都看月亮。月亮是實體,如果沒有實體,就沒人相信有月亮。白天看不到月亮,是明;夜晚能看到月亮,是暗。明暗用在人的身上,心性屬於暗,身體屬於明;明是明擺著的,心性在暗中藏著佛說的法音,三界聽聞。用心聽就有分別音,心能分別出來。因爲分別心,應該有分別性。就好像旅客住旅店不常住,而開店的主人不走。人的心性也如此,身體裏的心性是常住的,不因聽聞佛法而離去,也不因聽聞佛法而起分別心。而身體思維有分別心也有分別性。今天讀誦經典,看的是文字,用眼睛看了有分別,本能的加以理解就是分別性。理解了加以分別,不理解不分別。講佛經是人通過修心修性走過來以後,回過頭來看,當初大腦有分別,但心沒分別。大腦有分別就是神識的業報,是業上産生的分別。如果是真心聽法的話,真心就不會因身體而選擇;音聲本身是沒有分別的,發出音聲的義理不同,耳朵聽到,意識有分別。修行人要有一種無礙,對音聲義理不起分別。一有分別就被音聲所轉,音聲本來都是一樣的,好也好,壞也好,若被它一轉,心就被轉。要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于一切諸相諸色無分別,都是平常心,無分別心。離開諸色相才無分別心,不起分別,不起妄想,不被這些好壞所染,達到這個程度才能解脫,才可以解脫,才能了生脫死。執著分別,老想好壞對錯,思維總是在兩邊轉,總得在對立中去迴圈,能靜下來嗎!能離開生死嗎!看不破,放不下,圍繞著思維執著轉,這樣最可怕。如是諸分別都去掉了,對世間萬事萬物不起分別了,非空非色,就是定的境界。沒有禪定功夫得不到,因爲不得定中三昧,冥冥之中的事情觀察不了因緣,是色目之見,不是心見。在定中觀察的因緣,離諸往來無分別。這個星球那個星球不去分別,願意觀什麽觀什麽,觀什麽也不分別;觀到地獄不恐怖,觀到天堂也不高興;男人女人無諸相,金銀財寶無作用。心性各有所歸,各有所指,看見張三就思維張三,看見李四就分別李四,真心沒出來做主,還是思維心做主。

阿難說,如果妙明心性沒有住所,那在哪里呀?

佛說,看天上的月亮是二個,而不是它的影子,是真實的;能不?平常人認爲不可能;一個人坐在這,觀見身體裏還有一個,平常人認爲也不可能。開悟的人能知道前世如何因緣,能觀見人的身體和心性,能觀見兩個人。這就是佛說的第二個月亮,第二個身體,第二個你。看不見怎麽辦?通過參禪靜坐定中去觀察,如果還執著肉身,思維所限,那就沒有辦法,誰都沒有辦法,衆生還是衆生,悟者還是悟者。參禪靜坐定中去觀察,要求修行人放下相,不去執著相;一切有爲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不放下相,修行不成就,爲什麽要破相?因爲色身色目的業障太重太重了。

佛說,阿難你看見大法堂了嗎?門是向東開的,窗戶都有,太陽東升西落,黑夜降臨,雲霧繚繞,外面的光線通過窗戶縫隙也能照進屋子裏來,虛空森羅萬象。黑夜用肉眼看不見,明天太陽又出來,又能看見了。這些變化現象,讓它回歸於本位;看它的起因起緣是什麽,還到清明的時候是什麽,是太陽帶來的光明。如果把光明還於太陽;把黑暗還於月亮;通還互補,窗還於窗,牆還於牆,自己還於自己,虛空還於虛空,浮塵還於浮塵;讓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各還本位,都不再動,還於世間靜止,萬物進入靜止狀態。靜止是暫時的,動才是長期的,變化才是長期的。佛用這種比喻,太陽是光亮的,可是黑夜看不見,再亮也看不見;白天看不見黑夜,這就是法則。白天擋窗簾或建秘室就暗,晚上點燈屋子就亮;光明和黑暗是互相轉化的,不是永恒不變的。互相還,互相換,互相變化,這不是因爲人與人的關係決定的,而是它們都有自然屬性。人的主觀意識是可以改變的,這個世間法則誰也改變不了。本來真心是清淨的,是自己造業,生迷惘,生煩惱。一些人讓他待一會,靜一會就鬧心,特別是年輕人,想跟誰打麻將,喝點酒去,隨波逐流,這就是迷惘所致。修行人從年輕就知道獨自清淨,僻靜處常思世間事,身體怎麽來的,怎麽變化的,這麽奧妙呢,經常坐下來想。因爲業惑迷惘才使本性受之生死流,飄逸生死,六道輪回。所以,衆生是可憐憫者。有真心常住不知道,感召到這個身體還不停息;感召到那個身體還不停息;感召到人時還不停息;感召到動物更不停息;然後感召到鬼道更不停息;就是攀緣心,認賊作父的結果。中陰身時還有攀緣心呢,它還執著于諸有。所以,中陰身做鬼時還記仇,誰害過它,它找誰。有個不得超生的鬼,千年跟著一個修行人,鬼說“誰度她,得先度我呀。我在唐朝時考上狀元,當時她是主考官,把我的名字抹掉而落榜參軍。玄武門之變時,死在戰場,不得超生。所以,我生生世世跟著她,誰度她,得先度我。”這就是中陰身,做鬼都執著,都來報仇。

阿難說,這些我明白了,但如何找到真性呢?

佛說,阿難你現在還沒得到無漏,承佛的神力可以看到初梵天的景象,看那的天人就像看手裏摘的果一樣清楚。只有開悟才能看到自己的身體,觀到三千大千世界。如不親自證得,只能在理性上明白。菩薩可觀十方百千佛國土,是平常的事。而衆生只看眼前,迷雲覆蓋,天眼不開,不得法眼,不得慧眼。這些都不是肉眼,是心性做主時開的眼。阿難,你再看看四天王所住的宮殿吧,那裏水陸飛行什麽都有,也有日月星辰,無非是前塵,無非是肉眼所見到的影像,不是所見分別,也是分別的挂礙流入八識田中。我順便講一下,忉利天也如此,還有天龍,也有感召到那層天上的動物。那層天上的動物比人間享福,沒有一定的善根去不了,感召到那的動物有些善根,聰明一點。星球以外的世界和地球大同小異,地球有什麽,忉利天基本都有,動植物都比地球上的大。雖有動物,但天人不吃,天人吃素食,不像地球人看什麽吃什麽,什麽都敢吃。欲界天是這樣,地球是比較低層的欲界天。地球人心欲望重,業報也重;如果好好修行,也是最容易發菩提心的地方。天人享有天福,讓他修行,他說明天再說吧!天天都想享福,五衰現前時後悔,後悔當初修行就好了,但不趕趟兒了。世間人今日推明日,明日何其多,最後臨死前,想起要修行也不趕趟了。死亡隨時都在身邊,信佛修行一時不可懈怠,一個死字挂在腦門上,督促自己勇猛精進。

佛說,阿難你看四王天的各種物像,看過後腦袋裏留下什麽印像沒有?四王天離地球最近,護法韋陀菩薩居住在四王天,是四王天天王手下的一員戰將,是賢劫千佛出世的最後一尊佛,他出世以後再滅度,賢劫就結束。四王天的一晝一夜是地球的五十年。從地球的上面往北看,北極星的中間位置,有很多四王天的天兵鎮守著地球。世界有很多奧妙人不知道,四天王的天兵被修羅打敗,引起地殼變化。天兵打敗仗,因爲此地人往昔業力深重,這一方人今世有難,天兵神力不能抵住衆生的業力。有聖人的地方不遭難,水火風三災不起。四王天上有莊稼,和地球的物像相似,但植株高大,玉米像地球的松樹那麽高。帶到太空的種子,接受宇宙射線而物化,再帶回地球時,遺傳物質發生變異,如西瓜有二百多斤。四王天的天人,就如寺廟四天王像那麽高大。有的外道,種些善因,有其天福,無其天德,只能做天上的動物而已。所以,修行人遍觀宇宙人生真相時知道,一些人修外道,由於沒有正知正見,産生邪念,不得正報,只得依報。沒有正報的人很可怕,但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都不知道,墮落地獄、惡鬼、畜生、魔民,誰也不是被逼去的,都是自己造作的惡業;都是認爲這個事我做對,這個事我有理,這些不知不覺的造作,最後墮落惡道上去。然後,還不知是謬誤,執著於我法,不得解脫。誰是我體,誰是物像。好好看看,物像是指四王天。有證悟的人知道如果用心見,看到真佛所在,而不看於像;如果用目見,用思維見,只見佛像,不見佛的法性身和報身,化身莊嚴也看不見。


《楞嚴經》從一個淫字開始,然後破五十種五蘊魔。究竟怎麽破的魔,是用智慧破魔。用智慧破的什麽魔?不知道就容易像講《法華經》被法華轉一樣,讀《金剛經》也容易被《金剛經》所轉。從淫字開始到破五十種五蘊魔,實際破的是邪見,樹立正知正見。邪見就是顛倒。一個平常人用平常的思維去推論佛教真相時,本身就處於顛倒狀態。顛倒時候看到的物像,正的看成是倒的,倒的看成是正的。

讀誦受持《楞嚴經》時,要知道在破淫魔時,首先要破除我執我見。只有破除邪見,不顛倒行事,才能有正知正見。另外,用平常人的思維去推論,拿著佛經去衡量修行人,衡量不了。如果一個人修行幾十年,或行禪密幾十年,平常人一天也沒禪行、沒密行,用平常的觀點能衡量修行人什麽樣嗎!能推論的了嗎!所以,世間人就容易被假相所轉。讀誦受持《楞嚴經》,首先是給自己講的,千萬不要讀了《楞嚴經》,拿著《楞嚴經》就衡量他人去。超越一果羅漢都沒法衡量,小乘人衡量菩薩行人就是犯戒。《楞嚴經》講一個淫字需要破,摩登伽女到這個世界現妓女身,是不是犯戒?用小乘人的觀點能衡量,是!犯地獄之罪;用大乘人的觀點衡量,是一尊菩薩化身,爲度脫衆生示現妓女故。衆生應以什麽身度脫,就化現什麽身,特別是要示現一些反面人物。信佛的人千萬記住,不要用哪部經去衡量修行人;修行人也不用《楞嚴經》去衡量人,用言行去認證人。

這部經是怎麽破五十種五蘊魔的,五十種五蘊魔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讚歎淫欲,執著妄想。還有一個特徵,自立門戶,成立邪教,自創一種門派,名義講佛法,暗裏講淫欲,貪求供養。五十種五蘊魔開始有欺騙性,時間行不通,三五年或五七年就出問題,要遭王難。讀誦受持這部經,只要相信佛法;就會走正路,不會被蘊魔所困。

佛說,阿難看見日月宮沒有?四王天天王居住的宮殿在七金山上的日月宮,那裏雲騰鳥飛,風動水起,樹木山川,景像很美麗。但是,這些景像皆有物性,山有山性,水有水性,各有各的物性。就像地球,玉米有玉米的物性,中藥有中藥的物性,水就是水,火就是火,這些物性,各有差別。但是物性又沒有差別,植物和動物都是物質。在物性上,都有非常奧妙的顆粒單位在起作用,看花開的顔色、形狀各不一樣;若只看到物色,看不到物性,是我見,是人見,是思維。定中觀察時,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本無障礙。各種物色,各有自然力,也稱神力;主宰生長消亡。人新生是報身感召到身心環境;命終到中陰身時,回顧自己一世,想當初怎麽不知修行,了脫生死呢?但是,再受生後還那樣。還是處於顛倒狀態,是習性在作怪。識蘊區宇最可怕,習性之根多少生多少世都忘不掉,去不掉。心靈之窗打不開,心裏面的蘊想越捂越有味;若是把心靈之窗打開,心裏就清淨無染。無量劫來在顛倒之中越走越沈,習氣越染越重。所以,末法時代信佛的人多,得度的人少。有的人專門研究表面義理,一研究就謬,離道甚遠,語言文字都是客塵。有證悟的人說,白的是紙,黑的是字,看它做什麽呀?有證悟的人是脫離文字相。經書是破邪知邪見的。講《楞嚴經》就是要把我執我見放下,破除客塵。不要用語言文字去障他人的道,障他人就是障自己,這塊石頭只能砸自己的腳。自己沒得度,度不了任何人。有病的人,千萬要打針吃藥,因爲藥性是神力,用藥的神力克服病的業力,正好。

佛住世時,佛處在一片光之中,那是真見。佛爲何一說法,其他十方世界的諸菩薩都能到來呀?看的不是肉身,觀的是這片佛光;有聖人在此,既見到釋迦牟尼佛了,又觀到釋迦牟尼佛的光了。平常人只看到佛像,不能看到佛清淨的一面,認爲佛的肉身滅度了,佛就不住世了。佛名義滅度,實無滅度,沒到滅度的時候,繼續住娑婆世界。現在人修行到一定程度,佛必現真身,還要給摩頂授記,就看有沒有這個功德;講正法的道場,佛隨時隨處都現身僧相。我不講見過多少次佛,但確實蒙釋迦牟尼佛多次恩惠。當修行至山窮水盡時,佛會現身化轉。在定中觀察到佛來幫助,幫的不是肉身,用色目永遠也看不到佛;必須是在定中,入深禪次定時,才能觀到。哪尊佛都存在,哪尊佛都說法,但不爲肉身說法,千萬要知道。肉身臭穢不堪,顛倒妄想。定中見到佛以後心裏真是得未曾有,更真心修行,知道肉體是暫住的房子。

見又不見。見又不見爲見,說見又沒見,說沒見又能見到。要看文字,永遠也解釋不了真實義理。若用心見時,似相非相,似相非相才能見佛。所以,說佛經是處處讓人醒悟,哪部經都是一源流出,千河歸海。淨土有淨土的傳承,禪宗有禪宗的傳承,密有密的傳承,律有律的傳承,教宗都有傳承,師徒如父子。對初行者,提倡一門深入;修行有證悟後,要超越這些宗門,無量法門誓願學。這時才知道禪密一理,禪淨一理,禪律一理,整個佛法是一,不是二。只是人的根基不同,有所選擇罷了,還執著什麽呀!至於怎麽修行,什麽是密是禪是淨,事實上說都是從淨土開始的,不論是誰,都得從這一法門入手,到最後,這一生都離不開這一法門,哪宗哪派都離不開。有些人根基淺陋,連一禪三天都沒有進入,還談什麽聖知聖見呢?三五歲的頑童,看七八十歲的老人,不是一回事兒,兩股勁兒。所以,要用心見,似像非像,可來不得一點我執我見。禪宗參話頭從淨開始,沒有淨就不會有定。證四禪天境界的人諸漏未盡,破不了知見障。定有深有淺,智慧有多有少,智慧足才能破知見障。物沒有分別心,沒有思維;它有性,有性的物理作用。不同物體有不同磁場,能影響環境;所以,人類發明用磁治療疾病。比如屋裏有毒氣,雖然看不見,但會讓人中毒,影響健康。信佛人一定要記住,不要排斥科學,要知道科學,順從科學,科學的安排自己的人生生活,但是不要被科學的局限性所控制,唯科學而科學,這才是信佛人的理性。不要把人和物、人和人對立起來。世間的諸事物,是對立的,又是相輔相成的。但不要對立的看,要用心去看。用眼睛看到了,用思維想到了,還要知空性,不要執著。如果不空掉,不看破放下,就被這些物像的體性紛雜所困擾。天天研究科學,沒有時間修行,追求這個、追求那個,一生追求完了,也追求不到真如本性,自己的生死大事沒解決。今天見到的事情,今天就把它放下、空掉。說“空掉”很困難,修行人修到空的階段,不想空也得空,有時無念無記;平常人用理論,想空也不得空。講空讓人知道修行人真富貴,誰真修,誰真得;不修不得。鼓勵人勇猛精進,去修行、去證悟。

佛說,阿難你看到的物體,有眼根,有思維的人都能看到。你爲什麽懷疑體內有個神識,有個真心呢?人的性是非常真實的,不要向佛來求證。向佛來求證,身體裏有;不向佛來求證,身體裏也有。這些大阿羅漢怎麽找到真心的,是參禪靜坐入定;由靜入定,由定自性顯現。阿羅漢找到心了,不是讀經讀來的,把經讀爛也找不到心,必須是真修實證才能找到心。只有找到心,放棄我執我見,顛倒夢想,才知原來如此,以往還在虛妄不實當中走自己的偏路。

阿難說,佛讓我去見性,我肯定有一個真心,我也不懷疑。佛與大衆同觀四王天的宮殿,包括十方世界的其他各佛國土;然後回到精舍看到大衆,精舍的窗戶,到外邊看一圈回來還是如此。爲什麽老在這裏打轉轉,智慧不開的人,不證道的人,就誤到這個理相上。阿難與佛的對話,告訴修行人此處是最難入的。這段內容在修行當中不重要,對初學者理性上重要;對修行人不重要,因爲修行人踐修,自然而然就鍥入。初學人不行,初學人要辯理,來回辯才知道道理,才知道去找心。世間那麽多不信佛的人都是目見,把思維當心。大腦想事就以爲用心去想,一想就想到斷滅,反正早晚得死,這一生吃好玩好就算完活,不虛此生,其不知造業輪回。初學人很可憐,所以我們要共同把理性提高,把誤區解決,讓人從心裏消掉這些我執我見;然後從理性上樹立起正知正見,讓正知正見佔據人的思想,再指導精進修行,把偏離的航向指導回來。今天參加法會的人滿滿一室,各種物體擺放有序,實際都是一理。我觀察這室很小,實際已經坐滿了人,四王天的天界實際是大和小的區別,宮殿和牆路,只是建築材料不同,建築風格不一樣,但都是一理,都這麽奧妙。請佛慈悲,說一說妙在哪里吧!

佛說,世間的一切事物,大也好,小也好,內也好,外也好,都屬前塵,前塵即客塵。與修行不發生關係,前塵在人眼中有大有小;但在物性上,沒有言說,沒有大小。佛拿一個杯子,杯子裏是空的,見著杯子裏的空,是不是有一定界線的;要把這杯子拿掉,這杯子裏的空還是不是空?這杯子裏空的度還能不能存在?要把這杯子裏的空氣放在這,杯子裏就這一塊空的,倒上點水,空就排掉了,把水倒出去,那空又回來了,這個空又怎麽決定呀。怎麽測定空的存在呢!這不是繞口令,是告訴人,從我執我見進入無常相;破我執我見,從無常開始。我跟諸位講,死人讀不了經,這本經念爛了,也去不了極樂。能念到極樂世界去我也念,什麽佛經念三百遍是菩薩,那是多少世以後的事,種善根可以,慢慢成就,如有種子種到地裏,早晚得成熟。若把這杯子裏的容量排除掉,就要用物體把它填滿。那能把整個虛空排除掉嗎?用什麽能把虛空填滿啊?什麽也填不滿。這虛空有多大,用多大度量來稱量,說虛空不能被度量,一個杯子的容量小,可以把它填滿,但一把物體倒出去,又恢復到原來狀態了。一個富翁有三個兒子,家裏財寶交給哪個兒子,他要考一考。他給每個兒子一百元,誰能用一百元把一千平方米的倉庫填滿;誰就有資格繼承父親的財産。大兒子買了一百元的泡沫,結果這倉庫也沒滿;二兒子買了一百元的稻草也沒滿;三兒子只買了一根蠟和一盒火柴,把蠟點燃那進倉庫後,關上大門。富翁將財寶交由三兒子繼承。世間有兩種物體能把虛空填滿,一是光明,二是黑暗。虛空可量風可擊,大海中水可飲盡,佛可以把一個十方佛國土放在一粒微塵之內,也可以把大海的水化成一滴水,亦可把一滴水變成大海水。如果法師講的是正法,諸佛菩薩必然加持,必現祥瑞,而且要降臨道場;凡是在道場聽經聞法的人都會受到加持。聽經的功德大,擁護道場的功德也大,就在於佛菩薩降臨道場,佛光讓聽經的人感覺很舒服,沒有煩惱,開啓智慧。離開道場後,沒有佛菩薩的神力加持,佛光照觸,感覺就是二回事。如果有祥瑞出現,必定是正法道場;否則,不是正法道場。在證悟問題上,不能出現偏差,出偏差會誤導衆生,果報不可思議。魔說邪說不現祥瑞,現幻像。有證悟的人講出的法是無漏法,讓人時時刻刻發菩提心,證得無學。現時講法說無漏的人,事實上講的過程當中就有漏,會說的不如會聽的。有人說,兩天前有座寺廟發生爭鬥,廟門關了幾天,菩薩住世應該六合和呀?我對諸位講,哪里有正法,哪里就有魔擾亂;哪個地方有菩薩住世,就有人去出難題,不要被這些所轉。魔王破壞菩薩講法,如果衆生都按佛法去修行,魔王就失去眷屬了。我師父十幾年前就對我說,你知道世間的魔在哪里嗎?我說一個在心裏,一個住伽藍。他說,你說的不全,五十種五蘊魔在人心裏,魔子魔民住伽藍,專破壞佛法;還有一部分魔子魔民在白衣,用邪見對待佛法。研究佛法是爲了破壞佛法,而不是修行佛法。修行人一定要知道,深刻警惕,保證自己修行,不要不知不覺跑到魔道上去。住伽藍的人也不見得就有證悟,也可把人引到邪道上去。皈依時,一定要皈依有正見的人,不論是僧人還是白衣,要去相,這才是真見。佛教的奧秘太多,沒有走過來簡直個個是迷宮,這個門繞那個門,繞不出去,必須有向導帶領前行,才能出離三界。五臺山有位講法的法師,在佛學院畢業典禮上,對大衆提出的很多問題,一一作答。大衆說這法講的太好了,但有位出家人微微一笑;法師見狀,走下講臺跪下說,“法師有話要說但沒說,是我講的有誤,還是不如法?”這位出家人說,“你講的很好,但講的是他人說的,不是自己證悟的,是佛話不是人話。”這位法師說,“您得救我,我不能白出一次家,白弘一次法。”出家人說,“我救不了你。有一位禪師,多年來就想找一位有緣人,去找找他吧。”這位法師立刻辭去寺廟主持,什麽也不論,背一個小包就走了。人生死是大,立刻找到那位禪師,修了多少年後又回到五臺山講法。現在這位法師弘法說,“通過修證我才知道什麽是證悟,我現在講法才講出我自己要說的話,我才知道什麽是法,以前我講的都是他人證得的。只有理論說不行,證得自己的真智慧才能度人。”

阿難說,能不能把這屋子和物品縮小讓我們看見呢?看日月時,能不能近離距見太陽月亮呢?

佛說,修牆或蓋房子的時候,中間有空隙,人從這過去也不留什麽蹤迹,但空還存在。一切衆生從無始劫來,就被這些物迷失本心。主要的物就是自己的身體。對金銀財寶、美女美男、酒色財氣等起作用的就是自己,唯物所轉。身體是諸有,身體有需要和欲望,才向外求索;如有錢人,見路上有一角錢不撿;若是收廢品的,不論錢髒不髒,肯定撿起來。有大錢就不看小錢了,有錢人丟輛汽車不算什麽;貧窮人丟台自行車還挺上火;這是唯物主義的物質決定精神。但是,修行人要被身體所需要和外物所轉,修道難呀!有錢人上廟燒香可以供養一千一萬元,讓他修行困難,唯物所轉,唯情所困。還有人生活困難,爲生存奔波,沒時間修行。其不知富貴也好,貧窮也罷,修行都一樣。若不能轉物,就修行不了。財物多了,是誰的?死時什麽也帶不去。前世積的富貴,有享盡的時候;享福也了福,也有遭罪的時候。修行不在於貧窮還是富貴,只要有真心就行。衆生在事物之中,看大看小看變化,今天這個形勢,明天那個趨勢;今天有這個新事物,明天又有那個物色;天天追求新,永遠觀察變化,在變化之中,不知不覺人就老了,歲數大身體就變壞了,命終落其他道上去了。說你去地獄,你會很生氣;勸我幹什麽?最後真的向地獄去時,不知爲什麽就去了,苦報自受。若能轉物,則同如來,身心圓明,不動道場。若能轉物首先轉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身體不轉,則同如來如不了。修行是從轉身開始的。有位修行人對我說,“我現在挺慈悲的,發起菩提心了。”我說,“不可能!”他說,“那發菩提心什麽樣?”我說,“你身心當中的毒去除了嗎?”發菩提心不是那麽回事。要把自己體內的毒素都排淨,有人從腳下排,有人排到下肢就排不掉,腿都爛了;是真實的。修行從轉化身心開始,去掉心中的貪嗔癡慢疑。思維一靈活或一轉彎就以爲發菩提心了,一遇到難事就退轉。真正發菩提心的人不退轉,而且轉化身體後,慈悲心生起,看見螞蟻都不踩。佛走在路上,看見一堆人骨就拜。他人問佛爲何要拜,佛說不知道哪一生他是我的父母兄弟姐妹,今生暴屍荒野,我得拜拜。佛的弟子們就把屍體埋葬,這在小乘人眼裏是孝道;在菩薩眼裏是慈悲;在凡夫眼裏是善良。身體轉化了,才能轉外面的物色。不被外面的物色所染。內心不轉,能轉外面嗎?不信拿來一條魚,貓不吃才怪呢。人要愛好什麽,沒有原因就說自己不愛好了,誰信呢!如果心能轉物,不被外面的客塵所擾,就能善心生起,慈悲心生起;才能發菩提心。否則,人的境界達不到一定高度,神識雜染度特別大,光明顯現不出來,智慧顯現不出來,不能爲這個肉體當家作主。只有把身體轉化了,心才能當家作主,才能轉化外面的物色。身體的欲望,愛好要求都被禪樂代替了。正法道場是不動道場。佛當初說法時,提婆達多領著一夥人攻擊佛教,提婆達多是外道,還有婆羅門,都攻擊佛。佛利用神通,如法制伏;這就是不動道場,不爲魔所動,不爲小乘根基所動,不爲凡夫所動。講法的道場不容易,但聽法者也有干擾,能不能轉是人的本事,轉物就是本事。最不好征服的人,是身邊的人。有智慧功德,才能達到不動道場。佛的智慧,在一個毛的尖上,把十方國土全顯現出來。佛有這個神通智慧,能知宇宙的變化原理,秘密不宣,證道自然顯現。

阿難說,內裏有個心,我應能看到呀,現在我只看見身體,看不見真心。身體裏有個我,世間說是有兩個我,這是怎麽回事呢?

佛說,衆生的眼睛見前不見後,見外不見內,還是世間見。怎麽才能找到精明妙圓的真心呢?把無明業惑去掉,就如同一層一層扒皮見仁一樣。不把皮去掉,找不到仁;不把諸事物的外表去掉,也找不到根本所在。人也是這樣,不把思想裏的客塵去掉,無明煩惱不停止,一定找不到心。天天在打妄想,用妄心推測一切,結果全是顛倒的。要想不顛倒,先要有正知正見。說真心一萬年,也說不出來;我一天也沒說,就天天修行,能見真心,就是本事。不下笨功夫,光練嘴皮子,一點用沒有。

阿難說,我用眼睛往上往大看全是物,虛空樹木山林全都看見了,就是看不見真心。

佛說,若不能轉物,被肉體所困,永遠也見不到真心。再大的根基也要修行,去除煩惱才能轉物。不能證聖,不能轉物,就不能去掉無明;知道佛法,不修行,誰也沒有辦法;只要肯修行,都能成就。身心轉了就覺知有自性,心才能轉外面的一切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就是這個道理。世間的聲聞緣覺不修行,不把無明煩惱去掉,也不能轉物,不能見到精真妙圓。一切物體都有物性,酒是麻醉神經的,喝了就醉;喝酒的人能把酒性轉了,是有本事;否則別喝,喝了就犯戒。酒是乙醇,化學物質,只能用化驗的方法,才能得出這是乙醇。眼睛看不著,但平常人誰喝誰醉這是准了;只有修證的人通過汗腺等排出體外,這才能轉化。

阿難說,讓我去非見,樹明明在這擺著,怎麽讓我看不見這顆樹呢?看見虛空,怎麽說沒看見呢?現在人也是如此,明明看見這物品了,怎麽就說沒看見,那不是事實呀。這個物品就在這擺著,怎麽讓我非見?這部經確實不好講,各有各的證悟,證悟不同,知見不同;知見不同,講出的法不同,這個人證悟到這個境界,就說不出那個境界。很多修行人承認有妙有,可不知什麽是妙有,證不出什麽是妙有。證得妙有的人,又不說證得妙有。證得妙有的人,知妙有真空處,妙有才是真空,真妙。法喜充滿,禪樂爲食,身體之樂是人的妙有;有願力續佛慧命,是菩薩的妙有;人人有佛性是衆生的妙有。佛法是圓融的,各宗難易不同。法門無有高下,只是人的根基不同。佛法能夠住世,就因為有佛真法傳世。魔王只知佛有真法傳世,卻不知真法內涵。一切邪魔鬼穢若盜知佛傳真法時,必遭五雷擊頂,震碎魂魄秘密傳承的佛法,哪個門派都有,一理。不要互相排斥,互相看不起,修持哪個法門都度人。衆生需要哪個法門得度,佛菩薩會現身說法。機緣未熟,善知識在眼前也如浮雲,視而不見。法不講情面,講根基、講傳承。修行人不見世間過,他人如何造作不需要誰承擔,不要挂礙;要獨善其身。看到不順眼的事,本身就不如法了,有分別心了。森羅萬象中,是不是有微細玄妙不讓人見著呢?

佛說,人肉體當中有個真我,不讓自己看見。如一棵樹,裏面有木性,看見了嗎?超過胳膊粗的樹就有一種漸,依附在樹上,看不見它也存在。看一粒種子撒在地上,通過陽光雨露自然而成,最後變成一棵玉米,多妙呀。人類科學那麽發達,怎麽沒造一棵玉米出來;非得自然造就。因爲有主稼神,主稼神給這物種一個物性,這是神力,就是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物性存在。這時法會上的有學人,即四果羅漢之前的人,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們看佛相好,才出的家,結果肉身不能成佛,修來修去這個肉身得死,裏面還有個我,這些年修的不是肉身我,不知道有個性我……能不害怕嗎?佛知道這些人驚心動魄,才知道害怕,心生哀憫。佛是真慈悲,安慰大衆,說不要害怕,佛說的是真實語,不是妄語,生老病死是肉體上的事,不生不死是自性上的事。

文殊菩薩即從座起,頂禮佛足。文殊菩薩早已成佛,按經書上說文殊菩薩做過釋迦牟尼佛的師父,現在示現菩薩身,給釋迦牟尼佛頂禮。一般人作得來嗎?作不來,我相十足。在菩薩境界裏沒有你低我高的問題,如果有你低我高,就不是菩薩;在佛的境界裏也沒有你先我後,講十方三世諸佛,沒有貢高我慢想,沒有差別想,才能頂禮佛足。在家人遇到出家人要稽首,名義上是禮節;實際上是讓出家人增強信心,心裏高興,還是出家好。看表面給出家人施禮,實際是擁護道場,無形中做了好事,不要輕視一些禮節。文殊菩薩說,這些大衆不開悟。佛您說發明兩種,人有兩個,物有兩個,見物還有個空,說似見非見,不開悟,還是身見。所以,大衆不明白。一個人要往生時,化身成就首先要在地藏王菩薩道場待七年,那的一天一夜是地球的二千七百年;觀世音菩薩道場待七年;同時,觀世音菩薩在地府說法,也在天上說法,現人身說法。觀世音菩薩真正度的是化身,成就化身的慈悲力量。不要以爲說慈悲是名詞,慈悲心發起的時候才有化身成就。文殊菩薩成就人的法性身,智慧不足成就不了人的法性身。文殊菩薩給人說佛教真正的智慧大法,要在文殊菩薩的國土待七年,然後才能到東方藥師佛的國土去,成就人的法性身。凡是示現的這幾尊菩薩都和修行人有關,都和衆生有緣,正是這些菩薩倒駕慈航來度脫衆生的。文殊菩薩跟釋迦牟尼佛說,這些空的現象,他們通過思維看到了,再讓他們說見不著,他們就不知非見這個意思,不明白佛說的真實義;所以,他們害怕。佛還是諒解他們吧,由於根基尚淺,還是佛把這些事情說說吧,怎麽是見精心見,怎麽是似見非見,讓他們都明白明白,解除他們的恐怖之心。

佛說,十方如來及大菩薩,(大菩薩就是倒駕慈航來的菩薩,如文殊菩薩,普賢菩薩,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地藏王菩薩等)都是在定中觀察,世間諸相都是虛妄不實的,如空中花;又觀察法界這些諸法實相,這樣的觀察是似見非見,似空非空。人心自性本來是妙淨明體;佛就是妙淨明體;諸大菩薩是妙淨明體;人的自性是被無明覆蓋的妙淨明體。所以,要證得時立刻知道用心去觀察妙淨明體。人的自性是依附在物相顯現的身體上來的,是業報來的。在歷史的長河當中,幾千萬劫當中,這一生就像閃電般短暫,還執著於有,執著於無,都是執著分別心在作用。由於業報所致,這中間有個本性看不見,自己都不知道;只有修行極高的人,一觀察衆生都有妙淨明體,只是功德不足。功德大的人,妙淨明體增大;功德小的人,妙淨明體縮小。這奇怪不,妙不妙。當一些衆生業報重,墮落到蚊蟲時,到地府裏就是黑壓壓一片,光亮一點點,非常非常小,蚊子當中有沒有妙淨明體,有。爲什麽它小?沒有功德呀,被一團黑氣所覆蓋。所以,修行人修的是妙淨明體。讓它功德增長,增大,增加光明,把外邊的黑氣破掉,業力消除;它要不增大,業力不消除,就在六道中轉去吧,越轉越黑,越黑越描。所以,真實可怕。

佛說,這有位文殊,還有沒有另外一位文殊?那位文殊是誰?找心在理性上重要,在修行上不重要,也不知這裏有個我,就知道修,也修出來了。但是在理性上非常重要,修行成就的人,弘法坐道場必須是見性。否則,講不了法,一講就亂套或以文解義。

文殊菩薩說,佛說的對呀,我是真文殊,沒有第二個文殊。要有第二個文殊,那我現在是誰呀,我不就有兩個相了嗎?一般人沒有正知正見,不明事實真相,說不清楚;事實真相,沒有文字性。肉體的人只有一個,千真萬確就這一個,神識住在體內,在肝臟裏藏著呢,就是一團光,妙淨明體。但是光亮不大非常小,被本身的業報包括眼耳鼻舌身意所覆蓋,不起作用。它有相沒相?佛都無相,它哪來的相?所以文殊菩薩說,我今非文殊,就一個相,沒有第二個相,一個相中藏有真正的真我。一般人理解不了,沒有證知的人不知怎麽回事,證知的人不用思維,立刻就知怎麽回事,因爲妙淨明體沒有形沒有相,依附到肉體,是肉體顯相。如某人身上有蛇妖占體,能看到了嗎?看不著,它存在不?存在。它的相在哪里?肉體藏在一個洞裏,靈光跑到人身上來了,然後讓人感覺到它的存在。其他的鬼穢也一樣,既有相,又無相,就是一種靈光。這種靈光變成一種能量駐體,影響這個人的身體和思維。學中醫的人講,肝主目,肺主鼻,心主舌,腎主耳,內臟有外竅,眼睛看物,耳聽聲音,實際都是五魄生出來的,受五魄所主。有人會說肝與眼睛有什麽關係?喝假酒的人,肝中毒,首先就是雙目失明;這個人腎不好,耳鳴聽不著,別看長耳朵,白搭。文殊菩薩答的是實相的話。

佛說,文殊菩薩說的太對了,太妙了,太正確了。事實是什麽樣的呢?虛空物相都是這樣,都有神明在那主宰,都有一種物性,人不能改變的物性,這就是實的。真正做佛是性我做佛祖,我心做佛祖是方便說。佛是自己證得的,不是自封的。一個人開悟了,要找法師認證,自己說不行,不認證,自己說我有通了,那是魔通。沒開悟的人千萬不要盲目的評價法師,妄說一位證果的聖人,要墮地獄的,和謗佛謗法謗僧同樣罪過。無上菩提是性上證得的,出世間智慧具足,用凡夫所見,不大錯特錯嗎!評價得了嗎!性我做佛祖,人人都有自性;而心有雜染。離開心說性太難,在禪宗說心,在密中說性,在淨土也說心。改變人的心,發起慈悲心,指的是控制的思維心,不造作惡業。所以,一個心字有方便說的地方,讓思維心清淨,才能思維心念佛,控制妄念。然後才能達到真心清淨,消除業報才能往生。否則,往生不了。無上菩提,淨圓真心,可惜這些衆生看見物色,看見世間各式各樣的物體,就被迷了,被看到的或聽到的所轉所迷。現在是不是這樣,錢也不夠花,物也嫌少,看見他人發財還著急上火嫉妒,都是這樣。人看月亮,沒有第二個,若是說有第二個月亮,月亮在哪里,唯一個月亮是真實的;似月非月指物體而言,月亮是一個星球,到它壽終時在宇宙中化作一道光消失,這是無常說。月球上有月神主宰,上面有衆生。有人說登月的人怎麽看不見?衆生無形,是處在另外一種生命狀態,月亮上的生命靠月神主宰維持著。那裏怎麽維持呢?人有口氣活著,這口氣一斷,是什麽呀?如果月球上的真神完成它的使命,它離開月球的時候,月球就在宇宙當中失衡。太陽有太陽真君,土地有山神土地神,都有主宰,這些主宰失去時,就失衡。沒有人能控制,就是一道流星,跟人斷氣一樣,肉體不火化也是一灘臭泥。人只知向外去找,見到這些塵,有觀有塵,種種發明。都有什麽念頭,自己去算;自己都不知道,吃飯一會想吃這個,又想吃那個,這還不夠;張家長李家短又來了;又尋思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這念頭能有多少,太多了。想想是不是這樣,做這個事還想很多事,種種發心名爲妄想。體內的精真,是一切諸功德的根源,一切智慧的本源。

阿難說,佛真是如語者,實語者,真是一位法王。佛說法遍十方,法是不生不滅的,太偉大了。人可分生滅,我的精真不生不滅。可是一些外道也說真我遍十方,二者有沒有差別呢?

佛說,有座楞伽山,佛說法時說因緣,外道說自然。什麽說自然,如伊斯蘭教,天生成牛羊這些清淨的動物就是讓人吃的。佛說的因緣,是業報所致,才轉畜生身。佛說的因緣,不吃衆生的肉。衆生皆貪生怕死,畜生身已經夠可憐了,相互吞噉,佛教人慈悲不吃,不結惡緣;還超度衆生,買魚鳥放生。

阿難說,外道說的自然我聽明白了,人博愛人,但動物就是讓人吃的就是自然。佛說的因緣,精真是因緣生出來的,還是自然生出來的。

佛說,我真實的開示,阿難你現在沒有開悟,又迷惑因緣和自然。是精真隨因緣,因緣牽精真。精真不是因緣生,因緣業覆精真。如果說心性自然的,應該有個體像,不管是魚、蝦還是貓,應有個體,可自然心性有體嗎?真佛無體,真佛無相,上哪找體去?爲什麽證悟的人說證悟的話,我問我師父,您怎麽不弘法?他說,“雖然修行到現在,只能是隨緣說,講經說法不行,還沒達到那個辯才;我觀察的諸相有限,講不了。我還得加倍修行,去努力,時間太珍貴了,可不敢空過。早晨三點鍾起來靜坐,不耽誤上殿,他人早晚吃飯我都不去,借這功夫靜坐,一天就中午過一次齋,晚上坐到十一點,精進不敢懈怠。再說,我沒那個時間講法,修行人視時間比生命還重要。”觀此妙明覺性,怎麽才能知道存在呢?是明裏暗裏還是空裏?還是看不見摸不著?是用眼看還是耳聽?還是鼻嗅?要想見到實相,不論是在暗處,還是在明處,聽得見看不著的地方,都見不到。要是能見到的時候,本身就是一種斷滅,斷滅就是有生有滅。要是用眼睛看見,用耳朵聽到,用六根知道,就是斷滅,妙明覺性就進入了自然迴圈。佛這樣開示,都爲後文打下伏筆,提出種種。怎麽見到,必須靜坐入定,督攝六根,明心見性。否則,怎麽說也找不到,不是用眼耳等六根能找到的。

我講過證悟的人講證悟的話,是和佛經暗合。凡是講法的法師都知道,他講的是證悟的話,但是和佛經一點不違背,這就是暗合。雖然話不一樣,義理是一樣的。否則,把佛經用白話說出來,誰敢說。把佛說的法,用人的證悟,用社會的普通話解釋清楚,不違背佛的法義,和佛的經典暗合就可以。所以,才有第二妙高峰喧囂,一些菩薩引度衆生,弘法利生。

佛說,阿難你在暗處見到的物體,是一種因緣見;在明處看到的也是因緣見。世間就是這樣,因爲有才能現出來,天上飛的飛機,因爲有飛機才能看見飛機,沒有飛機看什麽呀。精真不是緣明生的,也不是緣暗生的,也不是緣空生的,也不是緣塞生的,也不是自然生的。怎麽生的?非自然,非不自然。不是自然,還不是誰造出來的;是自然,還不是,自然應有體相;既是又不是,是宇宙中的,不是哪里來的,正確的答法就是如此。如法師收的弟子是皈依法師的嗎?不是,人皈依的是佛法僧三寶。法師收弟子只是中間人而已,如果這人說是我度的,是謬誤。一是佛度;二是自度。但是,師父承擔弟子的一些過失,功勞一點沒有。佛度法度緣度願度,不是人度,承擔業報少不了;所以,發菩提心難,行菩薩道難。

理解精真就是似是非是,說是又不是,離一切相。爲何說諸佛無相,也就是說圓明妙性沒有一個具體的相貌,離一切相是真實的。天天念佛修道,沒有給任何人修。因爲精真住到體內,肉體就要承擔無明業報,感召到誰身上,誰就遭受業報,遭受業報時自心也跟著遭罪,像做夢一樣,也有恐怖。如被殺的時候一種恐怖心落到八識田裏,心裏不好受。各種動物將要死亡時,病死老死苦都是這樣。即一切法、一切法相都因精真而生,包括娑婆世界、極樂世界;人要修好了,達到不生不死,誰去往生?肉身不能往生,是神識往生。人往生後在世間留下的戲論,名相,與精真一點關係都沒有。在此世間,人的身體只能幫助自心造作惡業,繼續墮落,幫倒忙。心在那裏分別,就等於用手去摸虛空,怎麽劃拉,最後都兩手空空,白忙活;求名相戲論,白忙活;最後累的是自己,累不著他人。修行的人說沒有時間,以生命爭取時間,今生要是修不出去,一誤就是幾千年,幾萬年。問問自己都以什麽心修道,別說歲數大歲數小,那位老人八十歲,一天坐七八個小時,跟自己玩命,跟時間玩命,修行真精進。

佛說,世間的因緣相,感召到人和生存環境就是因緣相,不是第一義;第一義是出世間。因爲人有三個神識,感召到這個世界是第三重縮影,這是其中一個,還有兩個。人不知道,不知道不等於它沒有,沒找到而已。這只是一個報身。世間人說能見,是名義上的見,說似見就是這個意思。肉體今天用眼睛見著了,明天不存在於世了,無常,死人什麽也看不見。所以,世間見爲名見。爲何似見非見,現在見,心沒有見,等身體不在時,神識又隨業報迴圈去了。

阿難說,世間人見著日月光明就爲見,若沒有光明就看不見。

佛說,有光能見,爲何黑夜能見暗呢?這個世間有明沒暗,有暗沒明,二者是對立的,燈光一出現,黑暗就消失,有黑暗時看不到光明。

阿難說,暗時我就看不到明,明時我就看不到暗,這兩個相不可能同時見,兩個相去掉一個就能看見,有光明時就看不見黑暗,沒光明時就看見黑暗。兩個相不能同時存在,二者不存在爭鬥的問題,而是自然屬性。太陽重生光明重現;點燈光明出現,燈一吹滅,黑暗出現。若明若暗時,是中間相,也是不存在的。要知道若目見的物體,不管是黑夜白天還是若明若暗,見到的都是名見。

佛說,阿難你看到光明的時候,非是看到光明,看到的是光明下的物體;見暗時,也是有暗的物體被看見了。虛空中的明與暗,是影像之間的感召。如果堵塞的時候見空是塞,只能看見這堵牆,這堵牆不能擋住人心。思維心坐在這可以想到美國、澳大利亞等,星球日月也可以想象,不因爲有個房子能擋得住。所以,思維可以超越空間,超越星球,可以想象極樂世界,想象到其他佛國土,也可以想東方藥師佛的佛國土,只不過精真去不了。想象的也是佛說的,緣佛說就想到了。所以,心性不受空塞所阻礙。行住坐臥時,只要人的肉體存在,就能感知一切。當看見的時候,見就是不見,不見就是見。什麽不見,是心不見。人的心和肉體是因緣所生,因和緣所生的是和合相,人的肉體就是一種和合相。修行人要去精進,不要疲勞厭倦,不要懈怠,通往佛道這條路是妙菩提路,精進的人才能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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