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社會公益是佛法的話
釋迦牟尼佛就不用出家苦修啦!!!
他當國王做社會公益一定比出家還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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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有道理
我ㄝ覺得慈濟怪怪的一直要人捐錢才有功德.

路人甲 於 March 23, 2009 09:15 AM 回應 | 

慈濟類似老鼠會利用會員去收取會費
長期以來台灣佛教徒沒有正知正見
正是慈濟附佛團體吸金的溫床!

在慈濟你看不到佛經
只見在賣證嚴法師的書

版主 於 March 23, 2009 10:28 AM 回覆 

慈濟為何最後會變這樣呢? 
證嚴法師的惡業

http://www.babyhome.com.tw/mboard.php?op=d&sID=1959864&bid=6&r=250&pag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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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3/23
哇~佛教界大師們不只是在作夢?



哇~佛教界大師們不只是在做夢?
原來還有政治目的!!!!

請認清星雲法師辦世界佛教論壇的真面目 

既然鳴鍾祈求和平
請將
未來兩岸統一
就讓政治人物去煩惱吧!!!

世界佛教論壇將召開 有助於未來兩岸統一
2008年11月26日 15:51鳳凰衛視

劉珊玲:素有“佛教奧運”之稱的世界佛教論壇第二屆將于明年3月28號在無錫開幕,4月1號在臺北舉行閉幕典禮以及萬人獻燈祈福和平法會,兩岸三地在今天同步舉辦的暖身活動,臺灣佛教團體代表齊聚高雄佛光山,鳴鍾祈願,期盼世界和平,祥和人間。

兩岸三地佛教界 鳴鍾祈求和平
解說:在爐香贊聲中,佛光山開山宗長星雲法師帶領與會人士拈香祝禱,象徵祈福儀式正式開始。
記者:在臺灣現場,這邊總共有包括了慈濟以及法鼓山等200多個佛教團體的代表,共同齊聚在高雄的佛光山,一起鳴鍾祈福。兩岸三地同步敲響和平鍾,衆人念誦祈願文,爲全球人民祈福。星雲法師在接受鳳凰衛視獨家專訪時表示,希望借由宗教的慈悲力量,促進兩岸共生吉祥。

星雲法師:世界佛教論壇第二屆的這個閉幕、開幕,在兩岸三地加強未來佛教的發展,兩岸未來的國家統一有很大的幫助。

解說:除了臺灣佛教界各山頭長老外,北京社科院教授閻崇年也現身會場,國民黨新任副主席吳敦義則是唯一出席的政治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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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屆世界佛教論壇主題:

第二屆世界佛教論壇的主題是和諧世界,眾緣和合。這一主題,把“和諧”“緣”“和合”幾個集中體現東方文化和佛教智慧的理念融于一體,契合佛教經典教義的核心內涵,也符合國際範圍內文化對話、交流、合作的潮流。

當今世界,不同的國家、地區,不同的民族、種族,不同的文明、宗教,不同的人群、階層,共同組成了精彩的世界。文明因多樣而呈現豐富,世界于多元中蘊含生機。緣起理論是佛教教義的核心與基石,也是世界生住壞空的根本法則。“見緣起即見法,見法即見如來”。萬物藉緣而生滅,佛法依緣而成就。陰陽相合、萬物生長;眾緣會聚、諸法生起。和諧世界正是基於共同的追求,成于眾緣的和合。

我們的世界需要一種“和”的精神與智慧,去化解茅盾、消弭紛爭,去營造和諧、維護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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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3/11
台灣佛教界大師們還在作夢嗎?


我們來看看第二屆世界佛教論壇主題
既然是世界佛教論壇應該是
集合佛教界精英才是

但就其論壇主題看來
竟然如此空洞

讓人不知所云。

“見緣起即見法,見法即見如來”。
萬物藉緣而生滅,佛法依緣而成就。陰陽相合、萬物生長;眾緣會聚、諸法生起。
和諧世界正是基於共同的追求,成于眾緣的和合。


和諧世界正是基於共同的追求,成于眾緣的和合。
這是世間法

萬物藉緣而生滅,佛法依緣而成就。陰陽相合、萬物生長;眾緣會聚、諸法生起。
就其解釋止於

"見緣起即見法"是世間法
請問最重要的"見法即見如來”。"世間法在哪裡?
或者連集佛教界精英的論壇
都不知道如何是"見法即見如來"?


當今全世界都面臨金融海嘯
前所未有的災難中
多少眾生都陷入困頓的日子裡
咱們佛教界
給了這些眾生甚麼慰藉嗎?
教導眾生甚麼離苦得樂方法嗎?


請看咱們佛教界大師們
還在做文化對話、交流、合作的夢?

當初佛陀出世若只為這些
佛陀還須要出家苦修嗎?
世尊還須要苦勸大家要到彼岸去嗎?
祖師還須要承願再來嗎?

台灣主辦單位是國際佛光會
協辦單位包括法鼓山、慈濟慈善基金會、華梵文教基金會


還是這世界佛教論壇
只為了大師們國際角頭實力的展現
依照其角頭實力大小
剛好照排名雨露均霑?

有哪位大師成名後真能做到
不為自己求安樂,但願眾生得離苦〞

當此迫在眉睫之際
大師們是否該將〝不為自己求安樂,但願眾生得離苦〞
這句話放在心中
趕緊行動而不是坐下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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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3/11
是否有人該汗顏去!!!


上一帖梅庵賣的關子
今將逐一撥開

前一陣子電視有一新聞
一直在放送
台灣有大師之弟子出走多時
突然率眾回大師身邊請罪
看到新聞
當下都會感動於大師之慈悲
誰知其內幕不是如此?

還好是已經感動過了
再知道到內幕
也不會白感動一場!

原來這場戲
是因即將舉行的一場政治佛教論壇而起的
而這一場政治佛教論壇的台灣主辦者
正是這位大師

這時你如果起疑
跟虛雲老和尚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
當這場政治佛教論壇要開場時
想請主事者能看看這篇
淨慧老和尚眼裡的虛雲老和尚
虛雲和尚行業記
同樣是師徒
是否有人該汗顏去!!!


兩岸佛教界首度攜手合辦「世界佛教論壇」,將於三月廿八日在江蘇無錫靈山開幕,卅日移師台灣,四月一日在台閉幕,預計有近六十個國家、上千名佛教人士及學者參與,大陸將來四百人,堪稱兩岸最大規模的佛教交流。

世界佛教論壇發言人依空法師指出,論壇原是大陸舉辦,由於兩岸佛教界常有來往,這回大陸主動詢問台灣意願,最後成為兩岸三地共同主辦,台灣主辦單位是國際佛光會,協辦單位包括法鼓山、慈濟慈善基金會、華梵文教基金會等近五百個佛教團體響應。


中華宗教文化交流網2009年2月5日訊

    爲深入闡發和傳播佛陀的和平理念,弘揚中華佛教文化,推動佛教事業的整體發展,爲世界佛教徒以及關切人類精神領域問題的人士搭建一個平等、多元、開放的高層次對話平臺,中華宗教文化交流協會、中國佛教協會將定期舉辦“世界佛教論壇”。

    首屆世界佛教論壇已於2006年4月13日至16日在浙江省杭州市和舟山市舉辦,在海內外産生了較廣泛的影響。第二屆世界佛教論壇將於2009年3月26日在江蘇無錫靈山舉辦,4月1日在臺北閉幕。同首屆論壇相比,第二屆論壇的邀請範圍更廣,議題更加深入,配套活動更加豐富。爲此,第二屆世界佛教論壇秘書處繼續舉辦佛教論壇徵文活動,公開面向所有海內外的僧衆、佛教學者和社會人士,希望以此同種善因,共結善緣。

       9月底,由中國佛教協會和中華宗教文化交流協會的負責人、法師、專家、學者和媒體人士成立了“第二屆世界佛教論壇徵文評選委員會”。評選委員會採用專家分組評選的方式,按照專家學者與法師相結合的原則,全程實行匿名評選。


第二屆世界佛教論壇徵文獲選名單
菩提獎
《論現代性語境下的佛教經典詮釋》                     
張雲江


張雲江
菩提獎的作者
本想google《論現代性語境下的佛教經典詮釋》
來跟大家分享
google不到

為何要看看菩提獎的作者?
因為評審委員
讓人想看其評審出來的東西
評審委員有誰?


第二屆世界佛教論壇評選委員會名單
主  任: 
齊曉飛(中華宗教文化交流協會副會長兼秘書長)
學  誠(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兼秘書長)

副主任: 張  琳(中國佛教協會副秘書長)
劉  威(中華宗教文化交流協副秘書長)

評  委:(共16人)
向  學(中國佛學院教務長)
湛  如(北京大學東語系副教授)
清  遠(中國佛教協會教務部副主任)
普  正(中國佛教協會國際部副主任)
圓  慈(中國佛教文化研究所博士)
聖  凱(南京大學宗教學系教師)
道  堅(重慶佛學院常務副院長)
濟  群(閩南佛學院研究生導師)
淨  旻(普陀山佛教協會副會長)
剛  曉(杭州佛學院副院長)
黃夏年(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宗教研究所《世界宗教研究》雜誌社社長、《世界宗教文化》主編)
魏德東(中國人民大學佛教與宗教學理論研究所副教授)
宣  方(中國人民大學佛教與宗教學理論研究所所長助理)
李四龍(北京大學宗教學系副教授)
韓  松(《中國宗教》雜誌社主編)
徐文明(北京師範大學哲學系教授)


剛曉法師很熟的名字?
給個連結

哇~~~這剛曉法師真勇!!!
http://www.wretch.cc/blog/mercybuddha/21244910


飲食結構與禪修的關係 
張雲江

2008年11月14日 佛學研究網

  《長阿含經》卷六《小緣經第一》曾記載,人類始祖從光音天下來後,開始還是以念爲食,神足飛空,身光自照。住的時間久了之後,地上有甘泉——“地味”湧出,狀如酥蜜。便有性情輕浮的人用指頭蘸著嘗一嘗,覺得很好吃,就開始用手捧著吃,別人也跟著學。“食之不已”,於是身體變得粗重,肌肉變得堅實,天人的妙色也漸漸失掉了,神足通也沒有了,只能在地上行走,身光也消失了。時日漸久,地味消失,又出現“地肥”,吃得多的顔色粗醜,吃得少的,色猶悅澤。再往後,“地肥”也沒有了,出生的是“自然粳米”,不帶糠秕的,再以後,米就有糠秕了。然後出現兩性差異,再分地,又有人偷盜,只好立首領管理,人類社會的雛形開始出現。

  在這一段記載中很有趣味的是關於食物結構與人體變化的關係。可以想見,我們的始祖開始是處於某種禪定的天人境界,以念爲食,身上放射光明,而且可以神足飛空。但因爲吃地球上食物的關係而失掉此種境界。且隨著食物的日漸粗糙,人的身體也變得漸漸堅硬,才由精神的某種存在“物化”爲大致現在的這個樣子。可見食物與禪定境界關係非常之大。這也是爲什麽後來很多祖師大德在有關禪修的典籍屢屢要行人調節、節制飲食的原因了。如彌勒菩薩在《瑜伽師地論》卷二十三《聲聞地·初瑜伽出離地》中,便用半卷篇幅近5000言講述“於食知量”的道理,詳細陳述如何以智慧“觀察段食過患”。更有很多禪定修行好的人可以“禪悅爲食”,而少吃甚至不吃食物。

  但現在處於工業化社會的我們,飲食結構與古代相比較,更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們吃得更多的是“化學食物”——小麥、稻穀、蔬菜、水果等等幾乎都是用化肥、農藥“催”起來的。這種現代化食物結構的“威力”,看完下面這個實際例子便知端的。

  1950年以前的愛斯基摩人,平日裏吃得多是海豹、馴鹿以及自己種的蔬菜。後來美國人來了,在他們那裏建立了雷達站,並訓練當地人管理。於是他們不再從事漁獵農耕,現代化的糧食店開始出現,美國式的食品也大量出現在他們的餐桌上,不久他們就學會並習慣了美國式的飲食方式。愛斯基摩人的飲食“現代化”迅速在健康方面取得“顯著成果”。從50年開始,他們的心臟病人數增加了三倍,糖尿病增加了四倍。55年以前,他們的青少年從不知道什麽叫青春痘,而到了58年到61年間,80%的青少年開始爲痘銷得人憔悴。短短十年,文明國家如美國普遍存在的文明病在這一地區快速增加,普及率迅速趕上美國,如心臟病、高血壓、癌症、糖尿病、中風、神經症、失眠等等。

  爲什麼會這樣?因爲這些“化學産品”與天然食物相比較更爲粗糙,營養成分更少,且含有太多的激素,這些激素對人的生理有巨大的影響作用。現在兒童的性成熟年齡大幅度提前便是明證,比如按正常年齡女孩應該在14歲,男孩在16歲,而現在普遍是女孩9歲,男孩11歲,就基本完成性成熟了。這些激素、化學成分,就積累在我們體內,使得人的心靈變得更爲輕浮狂躁,常常需要更爲強烈的感官刺激才能排解此種狂躁,也就是說,食用現代食物所造成的身心結構,與禪定修行整個是背道而馳的;再加上今人毅力也沒有古人堅韌,所以現代人就不大容易體驗到心地清淨、精神超越的一面。

  曾有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親身體驗到這種積累的嚴重性。去年“十一”前後,我曾經在四川雅安一座深山裏面的廟子裏面住過一段時間。到了那裏首先驚訝地發現空氣竟然是這麽一種味道,太清新了!飲用水是從山上直接流下來的天然水,稻穀、蔬菜等全都是自己種的,一點化肥、農藥也沒用。我在那裏住到第三天就感覺不一樣了。以前我有個習慣,每天都要大便2—3次,但在那裏第三天開始,兩天沒感覺。後來想想,大概吃的食物幾乎都消化了的緣故吧。 打坐試一試,心確實要容易靜定一些。

  在廟子裏也沒有那麽多的視聽污染。只有一台電視,除了放放佛教電視片之外,主持和尚要省電,連新聞都很少看。後來想想,每天別管有用沒用的種種資訊,每天大量在腦子裏面跑馬,心又怎麽可能靜得下來呢?所以後來下山的時候,心裏面竟有一點害怕——又要去吃毒排毒去呀。但無可奈何,這就是我們的共業吧。

  由以念爲食到食地味爲樂,再到食地肥爲生,再到為了自然粳米、粳米而爭鬥……再到現在我們日食“化學物質”而不覺,人類飲食結構大概與身體、心靈的變化同步:食物越來越粗糙,身體越來越粗重,心理越來越躁狂,物欲越來越重,而靈性卻越來越閉塞。這樣離禪定境界只能是越來越遠了,修禪定也只能是越來越難了。

  每思及此,不禁令人發一浩歎。(資訊來源:中國佛教禪宗網)


梅庵也不禁發一浩歎
食物粗糙干禪定屁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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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3/10
先賣個關子!!!

先給大家來一段【虛雲老和尚軼事】 
但梅庵今天重點可不是要大家來聽古人的故事的
是甚麼?
先賣個關子!!!


虛雲和尚行業記--紀念虛雲和尚圓寂三十周年
淨慧法師
 
   虛雲和尚名滿天下,望重宗門,海內外談禪者莫不仰爲泰斗。他一生尋師訪道,參禪見性;復興名藍古刹,倡導農禪道風;弘揚佛法,利濟群生,悲深願大,心堅行苦,孜孜矻矻,至老不移,深受佛教徒及社會人士的尊仰與欽敬。
  筆者不敏,障深慧淺,聞道於童年,遇師於晚景。憶自1951年春於雲門依止納具,至1959年老人于雲居茅蓬示寂,春秋十易,或親 炙教益於麈拂棒喝之下,或隨侍巾瓶于燕山楚水之間,期許有加,道業未成。對於老人言教事迹,向所留心。1962年秋,曾有《虛雲和尚法彙續編》之輯。茲不揣陋劣,述其行業,冀發幽光于萬一,昭信史於千齡。
 
  虛雲和尚名古岩,又名演徹,字德清,晚年自號虛雲、幻遊,祖籍湖南湘鄉縣,俗姓蕭,父玉堂,生母顔氏,庶母王氏。因其父在福建做官,所以虛雲和尚出生在福建泉州。他出生後不久,其生母顔氏夫人即去逝,乃由庶母王氏夫人撫育。13歲時隨父回湖南湘鄉。自幼不喜葷腥,見三寶物即生歡喜心,喜讀佛書。17歲時即萌出家之念,乃與堂弟一起出走南嶽,行至半途,被家人截回。父母爲了打消他想出家的念頭,強其離湘至閩,並命與田、譚二氏成婚。雖如此,同居而無染,處濁而不緇,出塵之志益堅。19歲時,又潛往福州鼓山湧泉寺從常開法師披剃出家。次年,依妙蓮(1844-1907)和尚受具足戒。
  中國佛教叢林晚近以來,按其住持人選産生的方式而分爲傳賢、傳法、子孫三種類型,鼓山即爲傳法叢林,且臨濟、曹洞二宗並傳,虛老受戒後,頗受妙蓮和尚器重,遂於光緒十八年(1892)受臨濟衣缽于妙蓮和尚,爲臨濟宗四十三世;受曹洞衣缽于耀成和尚,爲曹洞宗四十七世。筆者曾親見虛老接法時法卷二件,虛老接法的年代即根據法卷的記載。
 
  虛老在青年時期,志篤行堅,苦心向道。他雖然出生在富貴家庭,出家後一切放下,苦節自勵。在鼓山隱居岩洞多年,冬夏一衲,並且常以野菜充饑。
  虛老24歲時,其父親玉堂公在湖南湘鄉病逝,庶母王氏遂領田、譚二氏於湘鄉觀音山削髮爲尼。庶母王氏法名妙淨,田氏法名真潔,譚氏法名清節。虛老知此消息,悲喜交集。悲者父亡而未盡孝,喜者一家歸佛,共結菩提勝因,可免後顧之憂。從此虛老即離岩洞、回湧泉寺服勞事衆,曾任水頭(叢林專司擔水之職)、園頭(專司種菜)、行堂(食堂服務)等苦行職事,前後四年,手胼足胝,不以爲勞。
  27歲離鼓山,先後在浙江天臺山、普陀山、天童寺、阿育王寺、 杭州三天竺、常州天寧寺、鎮江金山寺、揚州高旻寺等名山大刹,從融鏡、敏曦、天朗、觀心、大定、朗輝諸老宿研習經教,參究禪宗。爲報父母養育之恩,虛老曾三步一拜從普陀山一直拜到山西五臺山,歷時三年,才圓滿成就這深心大願。途中風霜雨雪,疾病饑寒,行人之所難行,忍人之所難忍,艱苦備嘗,道業日隆。此後又參訪陝西終南山、四川峨眉山、拉薩三大寺,並由西藏至印度、錫蘭(今斯里蘭卡)、緬甸等國,朝禮佛迹。由緬甸回國,朝拜雲南雞足山,經貴州、湖南、湖北等地,禮安徽九華山,再至揚州高旻寺參加禪七法會。此次禪七由赤山法忍和尚主七,一連十二個禪七,共計八十餘天。虛老在此期間。精進勇猛,以悟爲期。進堂二十餘天後,工夫落堂(定境現前,妄念頓息),晝夜如一,行動如飛。某日夜晚放養息香時,忽睜眼見大光亮,如同白晝,見河中行船,上下遠近皆悉了然。自知是參禪工夫純熟的境界,置之不理。至第八七的第三晚六枝香開靜時,護七師倒開水沖到手上,茶杯落地,一聲破碎,使疑根頓斷,如從夢醒,悟透禪關,因述二偈以記悟境:
 
    杯子撲落地,響聲明瀝瀝。
    虛空粉碎也,狂心當下息。
    燙著手,打碎杯,家破人亡語難開,
    春到花香處處秀,山河大地是如來。
  光緒二十七年(1901)至終南山結茅潛修,與戒塵(1871-1948)法師結爲同參(見戒塵撰《關中寐語》),有聯袂偈一首:“孤身遊世兄弟無,暗悲獨自向外馳;(虛雲句)禪兄若欲有此念,相結蓮友睹吾師”(戒塵句)。自後數十年兩人在弘法事業上相互扶持,情同手足,光緒二十九年(1903),二人同時離終南山,朝峨眉山後至雞足山。虛老在昆明江南會館閉關,戒塵爲護關。三年出關,再至雞足山,大覺寺道成長老請虛老主持缽盂庵,改建十方叢林,由戒塵襄理寺務,自往南洋等地募緣建寺。至宣統元年(1909)自北京請得《龍藏》全部回雞足山,敕改缽盂庵爲護國祝聖寺。
 
  宣統元年(1909)虛老庶母王氏(出家後法名妙淨)在湖南觀音山留偈西逝,享年60餘歲,出家16年,民國壬戌(1922)陳榮昌撰《妙淨尼留偈記》志其事,虛老爲之樹碑于雲南昆明華亭寺,至今猶存。
  宣統三年(1911)革命軍興,清政權被推翻,革故鼎新,民國肇建。時李根源任雲南省革命軍協統。李素惡諸方僧徒不守戒律,率兵進駐雞足山悉檀寺,毀金頂雞足天王銅像及佛殿,並指名要捕虛老問罪。虛老置個人安危於度外,直詣軍門,同李根源往復論辯,終使李氏開顔致敬,停止毀寺逐僧之舉。自後李氏皈依佛教,數十年護持法門,老而彌篤。當時佛教界有中華佛教總會之籌,虛老由滇至滬,參與其事。後爲保護廟産事,又偕寄禪和尚同至北京。事未息而寄禪和尚在法源寺示寂,遂又扶柩至滬,旋回滇成立佛教會滇省分會。1918年自南洋迎請玉佛回祝聖寺供養。其後常至昆明等地講經說法,主持水陸道場,深得雲南督軍唐繼堯等人的歸信,法緣之盛 ,同世罕匹。至1920年,祝聖寺興建工程大體告竣,應滇督唐繼堯之請,移錫昆明華亭寺,重興古刹,改名雲棲寺。後掘地基而得“雲棲”殘碑,無心合古,亦宿 緣也。住華亭寺期間,衆弟子曾爲虛老六十壽辰舉行隆重慶典,至今寺內尚存當時門弟子奉獻之壽屏多幅。虛老在此十載辛苦,百廢俱興。1929年應福建省主席楊幼京之請。回鼓山任住持。講經傳戒,整頓寺規,創辦戒律學院 ,恢復禪堂規則,修建頹廢殿宇,整理經版文物,除舊布新,艱苦備嘗。
 
  1934年,應廣東諸護法及李漢魂將軍之請,虛老移錫曹溪,主持重興六祖道場南華寺。1936年,林森、蔣介石、居正等巡禮南華,並各捐俸助修殿堂。當時日軍侵華,國難當頭,全國處於抗戰救亡緊急關頭,虛老提議全寺大衆每日禮懺二小時,爲我前線官兵祈福消災;全體大衆減省晚食,節積餘糧,獻助國家賑濟災民。1940年,廣州淪陷。1941年,曲江縣嚴重缺糧,饑民甚衆,虛老乃將諸方善信供養的果資20多萬元,悉數交與粵省政府以爲賑濟災民之用。1942年于南華寺東建無盡庵,以爲比丘尼道場。這年冬天,國民政府主席林森等派屈映光等到粵,請虛老赴重慶主持“護國息災大悲法會”。11月6日由南華寺啓程,至1943年1月26日法會圓滿 ,歷時三個多月。法會在慈雲寺、華岩寺同時舉行。期間,名公巨卿贈給虛老的名貴古玩及字畫等,共五大箱,於歸途中分贈各地寺廟,自己不留一物。侍者問之,虛老以“徒費保存,徒亂人意”爲答。所收果資,亦命侍者一一登記,移作南華寺修建海會塔之用。
  1943年冬,南華寺修建事畢,因知粵北乳源縣雲門山大覺寺 爲雲門宗之源地,遂辭別曹溪,開法雲門;並撰《重興曹溪南華寺記》一文,詳敘重興南華寺的因緣,以十事述其經過。自謂“十載經營,綜理次第,心力交瘁,始具規模。”總計新建殿堂房舍等二百四十三楹,新塑大小佛像六百九十尊。重樓寶閣,備極莊嚴,使曹溪法乳重灑人寰,六祖禪燈再耀南天。
  虛老初抵雲門,殘屋頹垣,淪於榛莽,惟祖殿尚存,亦岌岌危樓,隨時有坍塌的危險。1945年春夏間,粵北淪陷,避兵難者多來雲門,口 糧不足,以木薯代餐,大衆同甘共苦,依止參禪。是年9月8日,日本無條件投降。中國人民八年浴血抗戰,至此河山光復,萬民同慶。1946年秋,國民政府通令全國寺院誦經追薦我 陣亡將士,虛老應請往廣州主持水陸法事,設壇於六榕寺,隨喜者前後十余萬人,極一時之盛。
  1948年五月二十一日,與虛老結爲禪侶之戒塵法師在滇圓寂,世壽七十一,僧臘五十三(見昆明文人孫佛海撰《戒塵法師傳》載《虛雲和尚年譜》民國三十七年條下)。同年冬,有美國詹寧士女士來華依止虛老習禪,執弟子禮,賜法名寬弘。虛老乃于南華祖庭結禪七以接引之。虛老於禪七中每晚開示禪宗要義,由香港顔世亮居士(後出家,即忍慧法師)任翻譯。禪七結束,複隨虛老赴雲門禮祖,住半月乃去。此事乃經中美外交當局協商經辦,故極鄭重。詹甯士原爲天主教徒,研究神學二十年,後接觸佛法,乃往印度閉關四年,於禪有所得。萬里來華,求師印證。故詹氏來華習禪,實開中美佛教文化交流之先河,是不容忽視的一件往事。
  1949年10月,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共同綱領》規定人民政府保護宗教信仰自由。雲門修建事宜基本完成。虛老自1943年由曹溪來雲門,決心重興大覺禪寺,複振雲門宗風,如是晝夜辛勤,宏規碩劃,巨細親躬,因高就遠,審地爲基,大興土木,廣造梵宇,歷時九年,重建殿堂樓閣共一百八十楹,新塑大小聖像亦八十餘尊,寶相莊嚴,梵刹清淨,士庶瞻依,衲子雲來。
 
  1951年春,雲門擬於春期傳戒,各地聞訊前來求戒者頗衆。其時適全國“鎮反”運動開始,有湖南某縣不良分子某等混入其中,湖南公安部門追至雲門,將其捉拿歸案。由是之故,遂引起乳源地方當局對雲門寺新老僧衆産生懷凝,甚至誤傳雲門藏有軍械、電臺。地方當局乃於夏曆二月二十四日派出百余人,于午齋時抵寺,將寺團團包圍,寺之左右及後山高地,均架起機槍,對準寺內,如臨大敵,氣氛極爲緊張。當時全寺僧人百余人正在齋堂用齋,均不許離座。爲搜尋軍械電臺,所有殿堂房舍均經詳細搜查,一無所獲,對於諸執事僧稍有可疑的人員,均次第叫出問話。至掌燈時分始離去。此即海內外一時甚傳的“辛卯雲門事變“的開始。直至夏曆五月二十三日,京穗調查組至寺,一場鎮反擴大化事件始告平息。這場歷時三個月的“雲門事變”,前後被拘禁僧人二十六人。
  在“事變”中,由於地方當局對雲門寺作出了完全錯誤的估計,因而認爲虛老及全寺絕大多數僧人都是他們眼中的“反革命”,以至對在當時最受崇敬的虛雲老和尚也施以無禮的手段,使他的身體受到嚴重摧殘。在這期間,全寺僧衆百余人集中禁閉於禪堂者十八日,飲食睡眠均在其中,大小便有軍警看守,使清淨佛地變成了恐怖的監獄。
 
  筆者于1951年夏曆二月初由武昌三佛寺赴雲門受戒,至未旬日,即遭此“事變”,三個月中亦備曆艱危。“事變”平息後,於夏曆六月下旬,虛老抱病爲遠道前來求戒者授三壇大戒。此爲雲門復興後第一次傳戒,雖然受戒者人數不多,由於天氣酷熱,戒期時間也不長,但風息波平,人心安定,與會者深懷希有之心、難遭之想,實非平時傳戒法會所能匹。 

  1952年,虛老應京漢諸弟子邀,于陽歷4月27日離開雲門,由佛源、法雲等隨侍北上,至武昌,住三佛寺,因沿途勞頓,遂臥病月餘。寺主大鑫和尚(系筆者剃度師之師祖,1961年寂)爲照料一切,殷勤備至。時陳銘樞居士在漢,亦往返操勞,護持照應,頗爲周到。至陽歷9月 17日到達北京。初駐錫廣化寺,旋遷廣濟寺。其時亞洲及太平洋區域和平會議在京召開,圓瑛法師、趙朴初居士代表我國佛教徒出席和會。故圓老亦於9月23日抵京。9月25日上午,北京佛教界在廣濟寺舉行盛大歡迎會,歡迎兩位老人晉京弘法。9月26日至10月2日,北京市佛教界爲擁護亞太和會在京召開,在廣濟寺舉行祝願世界和平法會,恭請虛老主壇,圓瑛法師、巨贊法師爲副主壇。10月1日國慶節,虛老代表全國佛教徒接受錫蘭(今斯里蘭卡)出席和會代表團團長達馬拉塔納法師所獻佛舍利、貝葉經和菩提樹等三件珍貴禮物。10月15日,虛老在北京代表中國佛教徒向出席亞太地區和平會議的錫蘭、緬甸、泰國、越南等國佛教代表贈送禮品。11月5日,虛老在京出席中國佛教協會發起人會議,並被推舉爲首席發起人。
  虛老此次在京期間,適逢李濟深及夫人周月卿七旬雙壽,老人以無量壽佛銅像一尊及詩爲賀。詩云:
    蟠根仙李鬱蒼蒼,斡運欣開日月光。
    已建神功萬世遠,更扶元代與年長。
    清修白業偕賢助,雅詠黃花晚節香。
    我愧草鞋錢空費,來依佛壽頌無量。
 
  是年冬,上海佛教界發起舉辦祝願世界和平法會,虛老應請主法,於12月11日由京抵滬,法會自農曆十月二十六日開始,歷時四十九天,至農曆十二月十四日圓滿。虛老在武昌三佛寺臥病期間,筆者亦由雲門返三佛寺侍奉湯藥。虛老病癒晉京,幸得隨侍巾瓶,躬逢其盛,並以此因緣,朝禮五臺山及大同雲岡諸勝迹,至年底始奉命與法雲兄一同返粵。
  1953年農曆正月,上海玉佛寺舉辦禪七法會二周,請虛老主法。二周中,每天入堂講開示,由月耀、佛源等記錄整理,編成《虛雲和尚禪七開示錄》出版流通。又應蘇杭兩地佛教界之請,蒞臨主法開示,並發起重建虎丘紹隆禪師塔,重刻宋代徐林所撰《臨濟正傳虎丘紹隆禪師碑》文(筆者1984年冬訪虎丘,得知紹隆祖塔又毀於十年“文革”之災)。事畢仍回上海。旋接北京電催赴京出席中國佛教協會成立會議。大會於陽歷5月30日開幕,6月3日中國佛教協會正式成立。虛老被推舉爲名譽會長。會議期間,虛老就中國佛教協會的成立發表感想。他說:
  此次中國佛教協會成立會議,是開國後佛教界的一件大事,也可說是我國自有佛教以來第一件大事;因爲這是我國各地區、各宗派、各民族佛教徒的大團結;若不是在毛主席和人民政府的英明領導之下是不可能辦到的。當然,不是說開了這個會便什麽問題都可以解決,但是至少藉此機會我們可以作種種努力,掃除以往的障礙,矯正以往的缺失,建立將來開展佛教的基礎。我想藉此時機把一些希望寫出來。
  一、加強團結和學習,發揮愛國主義和國際主義精神,以盡人民的責任。佛法本來是積極的、前進的,不是落後的、庸俗的。 我們在這革命的新時代,應該拿出大無畏的精神,努力學習,補充各項知識技能,配合時代和政策,以便分擔各項工作任務,與大衆一同向社會主義社會前進。
  二、清除外道(筆者謹按:指反動會道門)迷信,恪守戒律清規,以增大衆的信仰。
  三、闡發各宗精義,以明佛法真相,藏傳密乘及南傳小乘均應兼收並蓄。
  四、在現有經濟基礎上自力更生,以維佛門根本。
  會議結束後,虛老前往山西大同參禮雲岡石窟後離京,經武漢赴江西廬山養病,暫憩大林寺。時雲居山有數禪人至大林寺參禮虛老,言及雲居勝概,惜殿堂毀於日軍侵略炮火,明代銅鑄毗盧佛像坐於荒煙蔓草之中。虛老得知此狀,惻然傷之,遂發願重興雲居祖庭。在當地有關部門的陪送下,虛老率二三弟子前往雲居,結茅而居,以圖復興。是年虛老當選爲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委員。
  各地僧人聞虛老駐錫雲居,紛紛前往依止,不到一年,座下集百餘人。虛老遂商諸護法,一面組織僧衆實行農禪生活,開荒種地,植樹造林,一面籌集資金,修復殿堂,以安僧衆。所有僧衆亦分爲修建與農墾二部,衆皆盡心竭力,踴躍從事。1954年夏,即新建法堂一座,樓上藏經,樓下安禪;新墾農田六十畝,嘉禾滿壟,衲僧滿堂,耕田博飯,儼然百丈家風。
 
  1955年8月16日至31日,中國佛教協會在京召開第二次理事擴大會議,虛老寫成《雲居管見》一文(見《現代佛學》1955年第9期),“以極其愉快的心情,期待這次會議通過成立中國佛學院的決議”。他在文中說:“佛學院一成立 ,就可根據這次會議所通過的決議,精研教理,努力修持,以造就弘法人材。”虛老在這篇文章中對新中國的佛弟子應如何適應時代的問題談了他自己的觀點。他說;“我認爲佛弟子的日常生活、衣食住等有可以權變的;惟三學思想,即戒定慧等理論,不能改動。中國千餘年來佛弟子衣食住等制度久與印度大不相同,既然時間、地點,條件都變了,則佛教中的若干生活習慣,自也應因時制宜。談到教義,則‘佛佛道齊,宛爾東西,釋迦彌勒,如印印泥'。是以,‘同行不妨同人,同見必須同佛。'”
  是年冬,虛老擬爲山中未受具足戒者傳授三壇大戒,不期全國各地聞風而至者達數百人,不僅食宿無著,而且照管亦甚困難。又以當時全國正開展“肅反”運動,地方當局爲維護山中清淨,保證修建工程順利進行,遂協助虛老勸說外地來歷不明者下山。爲不使來者失望,虛老根據《梵網經》“自誓受戒”的規定,權開方便,爲來者開示十戒、具足戒及菩薩三聚淨戒精神,勸令各歸本處,依照山中戒期,於佛前自誓受戒。山中僅留百人,如法入壇。
  筆者何幸,於1954年、1955年兩度登山領棒,親見諸方衲子瓶缽遙臨,打地抛磚,重建梵刹;煙簔雨笠,開耕南畝。青疇綠畝,繞禪舍于煙霞;寶殿金身,樹法幢於雲端。更有幸者,虛老中興雲居首次傳戒,即得躬逢勝會,並受命司第三引禮之職。承老人耳提面命,言傳身教,得以不辱師命,勉效微勞。
 
  1956年,老人繼續督衆興工,建大雄寶殿、天王殿及鐘鼓樓。雲居各殿堂佈局,多仿照南華、雲門殿堂圖式,僅依地形之不同而稍有變化。山中衲子近二百人,開水田180餘畝,旱地70餘畝,收稻穀4萬多斤,雜糧2萬多斤,糧食自給有餘。
  1957年,有山陰吳寬性居士發起修路浚湖。自張公渡上山至寺,計18華里,均拓寬至6市尺,以便往來行人;修浚寺前明月湖,培植天然風景,使水光山色,相映成趣。
  1958年春,“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及“反右派鬥爭”在全國佛教界普遍展開,雲居山大衆亦在受教育之列。5月30日,老人書《雲居山學習會示衆》(“大字報”)五言偈一首以告大衆,全文48句,是一篇很寶貴的歷史資料。在此席捲全國的政治激流中,出現指向老人之“大字報”或“意見書”,乃意料中事。老人《示衆偈》末後兩句說:“荷蒙賜良誨,感謝愛我厚”,多少道出了虛老當時極度憂傷的心境。
  1959年,雲居修建工程基本竣工。以清康熙時所修《雲居山志》寄港重印,附錄《重建雲居山真如寺事略》,紀述中興雲居因緣及過程。老人自感老病交加,恐來日無多,對衆每作囑託語。10月13日(農曆九月十二)圓寂于雲居茅蓬。18日封龕,19日茶毗,21日奉安骨灰于雲居山海會塔中。中國佛協副會長巨贊法師等專程赴雲居山吊唁,首都佛教界於10月17日在廣濟寺舉行追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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