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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六祖的真身一段很珍貴的史料
摘自許石林之文



紅衛兵空前絕后的摧毀

第二次劫難是迄今為止最慘的一次,將慧能的真身幾乎毀滅——

近讀《佛源老和尚法彙》,老和尚寫道:“一天,六祖真身被紅衛兵用手推車推到韶關遊行,說是壞蛋、是假的、騙人的,要燒掉。結果被人用鐵棒在背胸上打了碗口大的一個洞,將五臟六腹抓出來,丟在大佛殿。肋骨、脊梁骨丟滿一地,說是豬骨頭、狗骨頭,是假的。並在六祖頭上蓋個鐵缽,面上寫:‘壞蛋’二字,放在大佛殿。原不準我們看,但我們仍偷偷跑去看了,心里難過得流淚,偷偷把六祖靈骨收拾起來,但沒有地方可藏。一者怕人知道;二者怕自己不知道哪天被打死。六祖的靈骨不能這麼樣被丟掉啊!於是用一瓦盒上下蓋好,埋于九龍井后山的一棵大樹下,作好標記。並送信給香港聖一法師,要他來時用照相機把這個地方拍下來,以待太平時取出。丹田祖師的靈骨也同遭殘害,我也分別收斂。”

佛源法師是虛云老和尚的弟子,深受虛老的器重、愛護和培養,佛源老和尚對虛云老和尚的崇敬與愛戴深入於心又溢於言表,至今老和尚主持法會、作功課、管理寺廟、開示、日常談話,無不以虛老為楷模。南華寺中興于虛云,后來佛源又受虛云委託主持南華寺。1958年,佛源被打成“右派”併入獄,1961年出獄回到南華寺,但受管制、並被迫害導致一系列嚴重疾病,至今老和尚85歲高齡了,由於三叉神經被搞壞,影響咀嚼,數十年一直吃流質食物。

身體遭到摧殘,但佛源的修佛意志絲毫不減,反而增強。曾經一度,南華寺的和尚們被迫還俗,佛源等少數和尚寧死不還,為此挨了不少打罰。

六祖靈骨被佛源秘密保存起來,香港聖一法師到南華寺,按照佛源的指引偷偷地拍照,記住了埋藏的地點。
一直到1979年,佛源獲平反,隨即奉調到北京中國佛學院主講律學,見到了明真、巨讚兩位法師,告知以六祖真身事,又向趙樸初作了稟報。趙樸初一聽,大為震驚,認為這是一件大事!佛源回憶道:“樸老馬上寫信給習仲勳(當時廣東省最高領導)要他派人到南華寺處理這件事。”

習仲勳接信,馬上派一位副省長去南華寺做工作,但當時的形勢是宗教政策尚未完全落實,南華寺方面不同意恢復供奉六祖。來人向南華寺方面傳達習仲勳的原話:“同意要恢復,不同意也要恢復!”話說得擲地有聲,毫不含糊。南華寺方面只能聽命。趙樸初隨即派佛源從北京趕回南華寺,協助處理。

這段曆史,在佛源老和尚的回憶中,十分感人:“六祖靈骨取出時,因入土已十多年,南方潮濕,肋骨已有霉變,但仍有條塊形。脊骨受潮更重,更不如入土時的形象。丹田祖師的靈骨就更不如從前了。我將二位祖師的靈骨捧回自己的屋中,用木炭火烘乾抹凈,用一整塊檀香木將脊骨、肋骨一節節駁接在檀香木上,粘好之后,再如法放入真身內。外用綢布和漆封閉,並在檀香木上刻記,載明因果。六祖的腑臟已朽,只好烘乾成末,與檀香末混合塑形,放置於六祖胸內。當時我嚎啕大哭,發誓要生生世世護持六祖真身。當年的情況難以想像,如果我知道我不會死的話,決不會把六祖、丹田的靈骨埋到后山,受此損壞。此事我亦未盡到保護之責,心里難受之極,只有今后更加細心愛護常住,捨身忘命也要保護好六祖。”

佛源老和尚親眼所見,六祖靈骨,歷經一千二百多年,仍是金黃色,且堅硬沉重。而丹田祖師的靈骨相對呈黑色,分量也輕得多,“端的有金銅之別,確實不可思議。”當時的國務院總理

佛源老和尚還反思道:“如果不經文革浩劫,六祖真身絕不會受此損壞的,我作為六祖的兒孫,不知道為此哭了多少次、多少年!但那個年月,周圍每天都有人盯著我,誰敢露面哭泣。有的人只顧自己出風頭,管他六祖不六祖。憨山大師也被一個獅子蟲砍了一刀,好在胸背只打了酒杯大的洞,沒有如六祖、丹田那樣把臟腑都掏出來。”



文/許石林 2008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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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兩段話都提到六祖的真身
兩位都同時在
1951年去雲門寺
有何玄機?
跟彌勒菩薩有關?
這是肯定的!!!
彌勒菩薩跟虛雲老和尚交待了甚麼事?


1951年(112歲) 春戒期中,「雲門事變」(廣東曲江雲門禪寺被誣窩藏軍械及金銀為由,二十六名僧人擄去,酷刑逼供,有被打致死與折斷手臂者,虛雲和尚自身亦屢遭毒打)。 三月初三日至初五日間,虛雲和尚被幾次毒打時,即趺坐入定。閉目不視,不言,不食,不飲水。惟侍者法雲、寬純,日夜侍之,端坐歷九日。

十一日漸倒下,作吉祥臥, 侍者以燈草試鼻觀,氣已絕,診左右脈也已停止,但顏色如常,體尚溫。十二日早微聞呻吟,旋開目,侍者告訴所經過的時間。老和尚說:“我覺才數分鐘而已。”即命侍者法雲快快為我執筆記事,但不可輕對人說,致啟疑謗。老和尚吩咐畢,即從容說其經過。說:“我剛才夢至兜率內院莊嚴瑰麗,非世間有;見彌勒菩薩在座上說法,聽講的人很多,其中有十多人是認識的,例如江西海會寺志善和尚,天臺山融鏡法師,岐山桓誌公,百歲宮寶悟和尚,寶華山聖心和尚,讀體律師,金山觀心和尚,及祡柏專者等都在座,我合掌致敬,他們指示我坐在東邊頭序第三空位。阿難專者當維那,我坐在靠近,聽彌勒菩薩講“唯心識定”,沒有聽完,彌勒指我說:“你回去”。我說:“弟子業障深重,不願回去”。彌勒說:“你業緣未了,必須回去, 以後再來。

佛源老和尚云:
      1951年春,我從湖南益陽到雲門親近虛公老人時,只是一個粗通教理的青年比丘。那年的八月初三,在雲門丈樓六祖大師的真身(1944年,日軍進犯粵北,虛老將六祖和憨山大師的真身,秘藏於雲門)前,虛老將雲門法券授予我、淨慧、法雲等五人,我感到十分激動和幸福,同時又感到擔子十分沈重。既爲雲門法嗣,就負有繼往開來的責任。

淨慧老和尚云:
      說到這個地方,不妨加一段小的插曲。六祖的真身保存了1,300多年,這是非常不簡單的事。因爲中國是一個戰亂頻仍的國家,我們出家人想盡千方百計來保存祖師的遺體。這要有很大的決心,要有真誠的爲法爲衆生慧命獻生命的勇氣才能做得到。我一直到現在都感到非常值得慶倖的是,我曾經在雲門寺侍奉六祖真身的香火有一年的時間。因爲南華寺地處交通要道,爲了安全起見,
1949年臨近解放的前夕,虛雲老和尚就請人將六祖大師和憨山大師兩位祖師的真身運到雲門寺保存供養。我是1951年到雲門寺去的,受戒以後就在虛老身邊當侍者。六祖大師的真身和憨山祖師的真身都供奉在方丈室的樓上,供在一個很矮的櫃子上面,每天早晚燒香。六祖的真身1,300多年中經過了多次油漆,身軀骨骼看不清楚;而憨山祖師只有300多年,他的雙跏趺看得清清楚楚,骨骼也非常清楚。我們那時是小和尚,經常在燒香時揭開祖師的袈裟,撫摸祖師的真身。直到現在,記憶還是很清晰。能夠和祖師的身軀相接觸,自然感到非常殊勝。雖然不能對話,但是我能夠看《壇經》、看《夢遊集》,也等於在同祖師對話。一直到1952年虛雲老和尚離開雲門寺,兩位祖師真身才送回南華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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